谢遇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在娄霄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轻车熟路的带着温岁阑往大敞着的会客厅内走去。
在会客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年约六十岁的妇人,她穿着一身竹青色袖扣绣素色海棠的旗袍,黑白相间的发盘在脑后。
妇人脸上的皮肉自然的松弛,却并未显出疲态,反而透着岁月更迭的美。
看向两人时,她脸上带上了慈爱的笑。
“谢家的小子,你有些日子没来老太婆这里了。今儿来,居然还带了个精致的小丫头。”
娄舒菀说着,视线落在温岁阑身上,仔细打量着这个从未见过的晚辈时眼底浮现些许惊讶。
“她眉眼间的神态和你谢家人像极了。”
听到这话,谢遇立刻就愉悦的笑出了声:“娄奶奶,您眼神真好,她就是我妹妹。”
他的妹妹,自然和他们家人长得像。
“是你那个弄丢的妹妹?”娄舒菀眼睛一亮,当即朝温岁阑招了招手:“谢家的小丫头,走近些给老太婆仔细瞧瞧。”
听着谢遇和这位妇人的对话,温岁阑便知她和谢家应当是有些交集的。
虽然亲子鉴定的结果还没出来,但温岁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败谢遇的面子,她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对方一米时停住。
“晚辈温岁阑,给您问好。”
小丫头声音舒缓软糯,带着淡淡的南方口音,甜得人心里发软。
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带着浅浅的笑,月牙般弯着,更是乖巧得不行。
娄舒菀当即露出一个更加慈爱的笑:“好,好,是个懂事乖巧的后生。”
见娄舒菀如此喜欢温岁阑,谢遇连忙说:“娄奶奶,今天我们上门,就是为了请您给我妹妹挑一件合适的礼服,明天就要穿,所以只能挑成衣。
另外还要再请您为我妹妹定制四季更换的礼服,数量不限。”
娄家织造的布匹衣物都是国内非遗的手艺,其过程尤为精细复杂,一般人家根本无法购买得起。
就算买得起,娄家也不一定会接。
尤其是近几年娄家的掌门人也就是这位娄姑姑年纪大了之后,由她经手的衣服就更少了,大多都是由她的后辈和徒弟来做。
但是谢遇,希望温岁阑的衣服由娄舒菀做,因为没有人的手艺能比得上她。
谢遇这话一出,安静的守在娄舒菀身后的几人齐齐皱起了眉。
站在最前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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