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季萱气得险些话都说不清楚:“他就是,鼎世的掌权人。”
“什么?!”江慕烟惊呼出声,下一刻咬牙切齿的开口:“温岁阑还真是好命。”
江慕烟虽然不认识时景肆,却清楚鼎世的掌权人代表着什么。
就连她觉得富贵无比的江家,在鼎世面前也不过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蚂蚁。
所以,温岁阑怎么就这么好命?
居然在离开了江家之后立刻就又傍上了这么一只大腿。
显然,江慕烟并不知道江家现在的困境都是拜时景肆所赐,她只是在嫉恨温岁阑的好运气,却不知道季萱此时怒到险些连手机都拿不稳。
“烟烟。”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江慕烟耳朵里:“是温岁阑,是她把江家害成这个样子的。”
“时景肆是为了她才对付的江家!!”
“那个小畜生,江家养了她二十年,她怎么敢恩将仇报的!”
“早知道,当初知道她……”季萱声音一顿,懊恼的喊:“我就该把她掐死!!”
季萱刺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江慕烟第一时间却没反应过来季萱话里的意思,但听着季萱对温岁阑的咒骂,慢慢的就明白了。
所以,对付江家的人是时景肆?为了替温岁阑讨公道?
她愣在原地,随即眼里充满了对温岁阑近乎癫狂的恨意。
温岁阑抢了她二十年的安稳日子不算,现在居然还想毁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生活。
那个恶毒的女人。
她一定不会让温岁阑好过!
挂掉季萱的电话,江慕烟低头看着自己被雨水打湿的鞋面。
他们现在都陷在肮脏的泥沼里,温岁阑又有什么资格高枕无忧,享尽荣华富贵?
她一定要毁了她,一定!
打定主意,江慕烟定了最近回Z市的飞机便朝着机场赶去。
回到江家之后,她在季萱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相信一定会有很多人感兴趣。
江慕烟都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到温岁阑惊惧惶恐,当众失态的模样了。
*
晚上八点,雨还没停。
沁着凉意的雨水落在阳台摇曳的盆栽上,更有不少连成雨线从窗上滑落。
温岁阑捧着平板窝在摇椅上一边看文献一边做笔记,享受着携带雨雾湿润的风。
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温岁阑看了一眼来电的人,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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