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也没有想把他扔给护工。
时景肆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嗯。”他应了一声,扎针的手动了动,轻轻抓住温岁阑的一根手指。
他也不说话,就抓着温岁阑的手不放。
时景肆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生病脆弱的时候能有温岁阑陪伴在身侧。
因为她足够体贴细心,作为病人有她的照料一定很温馨幸福。
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时景肆心底却没有一开始的幸福感。
反而很自责。
自责自己没照顾好自己,才会让温岁阑这么辛苦的熬夜照顾他。
同时还有心疼。
心疼温岁阑过去付出的辛苦,才成就了如今事事妥帖到位的她。
他往床里面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对温岁阑说:“躺着睡一会吧,定闹钟差不多醒来就好。”
温岁阑看了一眼药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拿手机定好闹钟。
不过她没有躺床上,而是拿了个抱枕扔在地上,然后坐着趴在床边休息。
“你也睡。”她手指在时景肆滚烫的掌心挠了挠,时景肆眸光温柔的注视着她:“好。”
嘴上这样说着,可时景肆却没有闭眼。
反而是温岁阑真的困了,便直接闭上眼假寐。
睡是睡不着的,但是闭目养神没什么问题。
她打了个哈欠,歪头靠在臂弯里放松下来。
时景肆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这寂静流逝的每一秒中时景肆脑海中都只有一个念头。
他好像,这辈子都离不开温岁阑了。
他侧躺着,目不转睛的窥视着近在咫尺的美好,眼底的爱意无法遏制的浮现在这双清冷的眸子里。
“温岁岁。”他无声的动了动唇,轻轻挪动着身体凑到温岁阑身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一触即分,动作轻得仿佛只有始作俑者知道此刻发生的事。
“我爱你。”他道,然后就直接原地靠在温岁阑脑袋旁边,那双优越的长腿有些无处安放的曲着。
片刻后想到自己感冒的事实,时景肆眼中闪过一抹懊恼,怕靠得太近传染温岁阑,这才不舍的躺回原位。
有的人自以为悄无声息的偷亲,却不知道在他躺回原位时,本该睡着的人刚才忽然屏住的呼吸才恢复正常。
时景肆的动作完全在温岁阑的预料之后,因为自从两人认识,时景肆一直很尊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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