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萱着急的喊住作势欲走的温岁阑,虽然很拉不下脸皮,可是想到江家如今负债累累的情况,还是放软了声音说:
“岁岁,看在你在江家的二十年间我都把你当成亲生孩子养育,没有让你受过任何委屈的份上,你让时总放过江家吧?好不好?”
“恒泰还有那么多员工要养家,没了恒泰,你让他们背负的车贷房贷还有家庭压力怎么办?”
“岁岁,你不能那么自私,为了宣泄自己失去江家千金身份的不满,就让那么多人失业啊。”
说着,季萱脸上就布满了委屈求全的眼泪。
一字一句,季萱说的这些话看似在求温岁阑帮忙,实则却把温岁阑架在道德的制高点烘烤,指责她为了一己私欲害得无数人失业。
这样的手段,是季萱惯用的。
但是,却也是温岁阑如今无法反驳的。
如果,导致江家破产的人是时景肆,那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而恒泰破产,恒泰名下的所有员工失业也是事实。
刚才还为温岁阑抱不平的人此刻听到这番话,也都沉默起来。
在他们的三观认知中,真假千金的事里温岁阑并非过错方。
但是,如果她是恒泰破产的直接导火索,那他们好像也没办法义正言辞的为她继续辩驳。
人大多都会率先考虑弱势一方的利益。
但这不代表,不是弱势的一方就该低头让步。
温岁阑看着自以为道德绑架成功的季萱,“抱歉……”
“谁说我女儿在江家的二十年没受委屈?”
温岁阑的那句“正常商业竞争,和我没关系”还未说出口,就被身后传来的温柔却不失坚韧的嗓音打断。
温岁阑心猛的一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谢定城搂着束纤的肩和B大的校长等人站在校门口不远处。
见她看过去,束纤眼中的冷意一散,随即直接快步走到温岁阑面前牵着她微微颤抖的手。
柔声安抚:“妈妈在,不怕。”
温岁阑抿着唇,她知道她刚才准备的那些措辞都不用再说了。
束纤的手柔软而温暖,却像是一堵遮挡风雨的墙将温岁阑护在身后,她唇角扬起,任由束纤将她牵着。
束纤此刻的笑容还算温和,但眼神却冷得可怕,她看着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季萱: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束纤,温岁阑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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