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时景肆:“你女朋友可是B大的校花,有颜有钱有才华。时景肆,跟我谈你赚翻了。”
“谦虚一点。”时景肆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人得瑟的小模样招人得紧。
他捏捏她白嫩的小脸蛋:“温岁岁,你越来越自恋了。”
“啊,是有点。”温岁阑捂着脸靠在时景肆肩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时总喜欢吗?”
“喜欢。”时景肆又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小狐狸怎么样玩闹他都是喜欢的。
男人唇角勾着,眸中只有温岁阑的存在,声音缱绻动人:“被温校花迷的不知东南西北。”
夜风带来淡淡桂花的香,温岁阑张开双手拥抱这股香味。
两人卡着时间朝礼堂走去。
期间温岁阑不满的挣扎了一下被时景肆牵着的手:“时景肆,你手太大了,我手指缝撑得有点疼。”
“那这样呢?”时景肆将温岁阑的手整个包在掌心。
娇气的狐狸依旧不满:“太热了。”
“那要怎么样?”时景肆耐心的询问,不牵是不可能的。
没有名分的时候可以忍,有名分了忍不了一点。
“这样。”温岁阑伸出小指勾住时景肆的小指,“这样就很完美啦。”
她白皙细嫩的小手勾着他的,粉嫩的指尖和他冷白的肌肤交缠。
时景肆深邃的眸子在两人勾着的手指上停留,片刻后他弯下小指轻轻圈住她的。
“我也觉得很完美。”
两人慢吞吞回到宴会的时候仪式刚好开始,温岁阑看着站在玻璃圆台上,和席律交换婚书的霜晚,明亮的眼睛里都是祝福。
谢寂辞和谢遇站在她和时景肆身后,视线落在两人交缠的尾指时两人几乎同时冷了脸。
但是在看到时景肆低下头听温岁阑说悄悄话时的模样,眼中的冷意又淡了几分。
谢遇磨着牙:“我妹妹才二十岁,我才刚找到她!!”
他们家好好的大白菜就这么被一只猪拱了,哪怕这是只金猪也依旧让人不爽。
谢寂辞却比谢遇看得开。
“只要岁岁开心,她喜欢谁都可以。”
男人多的是,只要温岁阑谈的时候是开心的,那就可以谈。
如果不开心了,换一个就是。
他也相信,温岁阑是一个拎的清,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的人。
这话听起来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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