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挺直腰杆站好。
他眼神真挚的注视着谢定城和束纤:“晚辈家中已无长辈,所以便请了周老等长辈代行家中长辈之礼,特来向伯父伯母提亲。”
“希望伯父、伯母能同意晚辈与令爱的婚事。”
谢定城扯了扯嘴角:“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来逼婚的。”
这阵仗,除了时景肆估计也没其他人弄得出来。
亏得这些退隐多年的老家伙,为了不得罪时景肆,竟然全都露了面。
束纤白了谢定城一眼,见时景肆听到他那句阴阳怪气的话眼睛里露出的那抹不自然,只觉好笑。
谁能想到,在外面人人敬畏的人到了他们面前竟然也表现得如此拘谨。
那攥得发白的骨节和僵硬的站姿都暴露着时景肆内心的紧张,束纤心里又是一软。
若非对岁岁在意到了极点,以时景肆的身份在他们面前完全不必如此。
想到这里,束纤看时景肆就顺眼了起来。
“既然来了,就到屋里好好谈谈吧。”
听出束纤语气中对她和温岁阑婚事并无那么排斥,时景肆心下一喜,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多谢伯母。”
“管家,给各位客人看茶。”束纤吩咐着,心里却在感慨,好在谢家会客厅足够大、佣人足够多,否则这么多人还真不好招待。
时景肆来提亲的这阵仗,也是前所未有的大了。
很快,一向宁静的谢家老宅就挤满了人。
*贰
得到消息的谢寂辞和谢遇回来看到这一幕都同时停了一下脚步,向认识的长辈颔首打过招呼才继续朝着正厅走。
谢遇一进门就问:“时景肆呢?”
正在和束纤说话的温岁阑抬头看向自家行色匆匆的两位哥哥,抬头指了指二楼的书房。
“爸爸把他叫去书房了。”
“你不担心?”谢遇问着一屁股坐在温岁阑身边,他在剧组的妆都还没卸,红色的眼影勾勒在眼周有些邪气。
温岁阑忍住想问他剧本的冲动,摇摇头:“不担心。”
谢遇“啧”了一声,“你对他倒是有信心。”
温岁阑:“他有本事说服爸爸的。”
更何况谢定城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谢寂辞对于时景肆来提亲这件事倒是比谁都淡定。
他寻了个位置安然的坐下,束纤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想到什么,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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