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他已经十一年没喊过了。
自从她当着自己面割腕自杀抢救无效之后。
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喊出口这个称呼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逐渐收紧的手。
他眼底翻滚的痛色一滞,温岁阑无声的将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温岁阑不爱这样的牵手方式,只有在时景肆难过的时候她会用这样打的方式安慰他。
此刻也是一样,哪怕她只是一个动作,都能将时景肆心底的阴霾全部驱逐。
他握了握她的手算是回应,才又抽出手指将温岁阑的小手包在掌心。
他的手比温岁阑的手大得多,十指紧扣的时间久了,她指缝的肌肉会疼。
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时景肆这才微笑着看向束纤,干脆利落的喊了一声:“妈。”
心底那么多年的阴云像是被彻底驱散,而这些都是温岁阑带给他的。
他想着,又看谢定城,“爸。”
“哈哈,你小子倒是听话。”谢定城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有时间就和岁岁多回家住,这里也是你的家,不用客气。”
虽然所有人都不看好温岁阑和时景肆在一起的事,但是每一个看到他们相处模式的人心底都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个念头。
那就是,温岁阑和时景肆不会分开。
谢定城也一样。
束纤笑着应时景肆:“嗯,乖孩子。”
说完,她将在楼上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是一对玻璃种的紫罗兰翡翠对戒。
谢定城在一旁解释:“这是谢家祖上传下来的戒指,当年我和你们妈妈结婚时戴的就是这对戒指。现在送给你们,希望你们走完余生时,也依旧像最开始那样深爱对方。”
“岁岁、小景,爸妈永远希望你们幸福快乐。”
玻璃种紫罗兰色的翡翠本就不多见,更何况束纤手中的这两枚已经算是古董级别的对戒。
温岁阑和时景肆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接过装着戒指的锦盒。
“谢谢爸爸,谢谢妈妈。”
“嗯。”谢定城点点头,牵着束纤的手:“我们去帮你们应付这些宾客,订婚宴按照我们的要求大办了,结婚时就看你们俩的意思。”
今晚两人的订婚宴,国内有头有脸的人大多都来了,谢遇、谢寂辞和柳停月忙着接待已经脚不沾地。
反倒是订婚宴的两个主角最清闲。
“好。辛苦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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