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宗听不懂啥叫宠妾灭妻,只知道他休不掉!
休又休不了!躲又躲不开!这日子,怎么过呀?
杨光宗只得一边抹着泪一边离开村长家。
可恨叶虎芬还嫌弃不够,逮着他和陈寡妇就吼:“咋干活的?半天才割这么点麦子,真是废物一样!”
“杨光宗,你就没别的姘头了吗?”
“没、没有!”
“喵的,你就这么点本事?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现在连姘头都只有一个!要你干啥?”
原来姘头还能以这种方式打开吗?
陈寡妇站在麦田里,一手拿麦子,一手拿镰刀,听得瑟瑟发抖,悔断了肠。
全村这么多男人,她怎么就给杨光宗这遭瘟的当了姘头!
自此,杨光宗和陈寡妇活在水深火热中,当牛做马的。
这些,都是后话。
叶采苹在这里待到年十四,就准备回家了。
十四这天大早,叶采苹才起床,远远的却见叶大全驶着牛车往这边来:“小妹!”
“大哥怎么来了?”叶采苹开心地跑过去。
牛车停在门口,叶大全笑呵呵地跳下牛车:“特意来接你呀!今天一定要回家了。”
“好,我正准备呢!这牛车……不是咱家的吧?对了,你来这,谁给你送货?”
“勇儿替我送,他还没开工呢!这牛车是租的。”
叶采苹拉着叶大全进门。
叶虎芬和杨小燕连忙把人迎进堂屋。
“虎芬有啥好事吗?瞧着红光满面的。”叶大全说。
“嗐,这不就是有喜事么!”叶虎芬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道,“我相公纳了个小的!哈哈哈!”
叶大全:“……”
这是能开心的事吗?是他疯了,还是她癫了?
“大姐,我和四全这就跟大哥回去了。”叶采苹说着,拉过叶虎芬和杨小燕,压低声音道:
“这种生活爽是爽,但也不是个头。你总归是会老的。这种游戏,你玩个几年,便赶快脱身。”
“现在他们天天被你压着,你要是愿和离,他们求之不得。”
“我明白了。”叶虎芬点头。
“要是真的出了啥事,就给我们传信。”
“好。谢谢你,小妹。”叶虎芬拉着她的手,“要不是你,我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蠢货!哪能有现在的好生活。”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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