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叶银花跟镇上粮油铺的少东家正式定亲。
婚期也定好了,是明年3月28日。
韦氏得知银花千挑万选,最后挑了个最差的小商户,气得直接“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为什么!
为什么呀!
这是她最有希望赢的一局,竟然又输了!
自吐了这口血后,韦氏便病倒了,天天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淌泪。
叶鹏站在她床边,皱着眉头:“娘,我总得给你看病抓药吧?你的钱都放哪了?”
韦氏闭着眼,咬着牙,死活就是不说。
那几百两是她的所有!
谁也别想抠走她一文钱!亲生儿子也不行!
叶鹏见她死活不说,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算了,爱咋样就咋样吧!
分家那十两银子早就花完了。
那十亩地他种了一阵子后便种不下去了。
他被下人侍候了两年,便再也吃不得那个苦头。
平时吃喝都靠韦氏。
韦氏抠门,现在村里人很多都吃上白米饭了,他们家竟然又吃起糙米来。
要不是他极力反对,韦氏恨不得往里面掺米糠。
更别说吃肉和油盐了。
他们一家三口全都瘦了十多斤。
叶鹏不种地,也不出门找活干,天天昏昏沉沉的,都不知自己想干些什么。
不知不觉,很快就过年了。
接着便是二月三月......
叶二全的新宅子乔迁了,与他无关!
银花的夫家来下聘了,与他无关!
叶鹏每天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
这天,他坐在门口发呆,只觉得今天村子特别热闹,村里的小孩子开心地跑来跑去。
但以前总有商家来来往往,今天竟然一个都没见着。
“采苹回来了?”不远处突然传来赵婆子兴奋的声音。
“我家夫人还没到,这是我家二姑奶奶。”
“呀,原来是锦儿!”
原本死气沉沉的叶鹏突然心神一震,猛地回过头来。
只见叶采苹家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大马车,两个丫鬟一个放下小凳子,一个打起了蜀制帘子。
叶鹏的心一阵咚咚直跳,他不想见到她!就现在自己这副落魄模样,以什么面目见她?
可他却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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