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昏迷,一直沉默地躺在那里看他做这些事。
第二天我父亲要对他实行家法,他把我父亲大骂了一顿,然后就走了。但实际上我父亲教了他很多,只是他没有沉下去学罢了。
这人离开后名字也改成了闻名的那个闻。
不过他现在能把我们姚家的名声打出去,算是对得起我父亲当年对他的期待了。我跟他比差了太多太多。”
说到祖宗留下来的这门手艺,姚盛宗的心里是愧疚的。
其实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每当午夜梦回,他都是在京城里开了一家酒店,每天来吃饭的人都是水泄不通。
甚至于每次睁开眼,眼角都会滑下两行泪水。
他是真的愧对祖先,愧对父亲。
胡立立即道:“姚叔,您错了。这个解广闻,对外打的可是另一个人的旗号。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是跟您父亲学的,而是跟黄立仁学的。而且这个黄立仁现在是解广闻的义父。
而且之前有一年,胡家请的就是这个解广闻做年夜饭,当时我还特意问过他是不是姚家的徒弟?可他说姚家的厨艺根本摆不上台面,反正把姚家的厨艺贬的一文不值。
当时他还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也不会在京城混不下去。反正那些话说的都很难听,您猜也能猜的出来。”
姚盛宗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小胡,这件事是真的吗?”
“姚叔,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年后我妹子不是要去京城吗?到时候她去现场看看就知道了。”
苏灿看着姚盛宗的脸色试探道:“爸,那个黄立仁跟爷爷有什么关系吗?”
姚盛宗沉默了好一会,才脸色阴沉地道:“我父亲……就是被这个黄立仁给活活气死的。”
胡立皱眉:“那这解广闻不是认贼做父了吗?”
姚盛宗沉默了几秒,拿起桌上装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把酒杯重重放到了桌面上:“灿灿,年后你到京城,去看看这个黄立仁。”
苏灿点头:“爸,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保证给您查的一清二楚。如果他真是立哥说的那样,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姚盛宗抬了下手:“你只需要告诉我结果,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好的,爸,我知道了。”
陆小慧看着丈夫内疚地道:“盛宗哥,是我对不起你。”
姚盛宗看着妻子温和地道:“小慧,你不能这样想。如果我不是来这里,怎么会有战东这么优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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