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烦扰了他有些天的苏氏来到晋阳的消息,因为小乔的善解人意,轻松地得以解决。
他心悦的这个女子,也和他越发的水乳交融,刚刚结束的那一场痛快淋漓的欢爱,令他身心感到极大的无比满足。
一切都令他心神愉悦。
但是好好的,她突然就提及了那个他其实至今还是并不愿意和她多谈的匣子,这令魏劭感到有些扫兴,并且,隐隐地起了一丝戒备。
他有一种感觉,她仿佛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来向自己提某种他其实至今也还不想去碰触的要求了。
他便盯着她,目光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
果然如她所猜的那样,从前是她错想了。@并非因为苏娥皇,而是那个匣子里,装了关于他少年时代最痛苦记忆的东西,他从前才会对自己的碰触起了这那么大的反应。
小乔见他盯着自己,神色里似乎带了点戒备,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抬起手指,顺着他的眉轻轻地抚绘,道:“如此我心里就安了。不瞒夫君,从前我一直以为匣里是夫君保留着的苏女的物件。夫君不许我碰触,我不小心动了,夫君就冲我大发雷霆,我心里有些难过。原来是我误会了。既然是公公的遗物,夫君再怎么叱我,都是我应该受的。”
她朝他慢慢地靠过去,唇吻在他唇上印了一记,额头和他相抵,呓语般地柔声道:“夫君有所不知,其实我很是羡慕苏氏,陪伴着夫君少年时候的那段艰难时光。我祖父坏了盟约以致夫君父兄战死,夫君自己也身受重伤的时候,我才三四岁大,不过一个懵懂孩童,谈何去体会夫君当时所承受的切肤之痛?好在上天眷顾,如今夫君竟成了我的枕边之人。但凡能让夫君稍解心中当年之痛,蛮蛮愿意做任何的事。”
魏劭周身原本已经竖了起来的那层无形的戒备之甲,就在小乔这样的抵额呓语里,一寸寸地慢慢消退了下去,他的心也重新变得柔软了起来,抱着她,凝视了片刻,脸慢慢朝她靠了过去,吻她的唇,以此安慰于她。
第二天,魏劭和小乔睡到很晚才起身。在房里待了一天,寸步不离。听到小乔这半年里,几乎都没怎么出过衙署的大门,平日在后宅里抄经书,往往一抄就是半天,至今已经抄好了数部经籍,魏劭十分心疼。第二天便携了她出去,到晋阳西郊踏马出游。傍晚才回来,门人说,白天里,左冯翊公夫人曾遣人上门来过,请君侯前去驿丞,称有正事相议。被告知君侯夫妇二人外出,那人才离去,走之前留话,说夫人有要事,务必请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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