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开了个雅间,
正好对着戏台子,视野极佳。一旁还有棵石榴树,如今这季节枝头上都累累地缀满了红色的石榴果。
罗慎远坐下来。婢女就递了个戏单来,“罗大人,请您点戏。”
罗慎远随手递给她:“你选一出。”
宜宁因是妇人出门,披了斗篷。现在摘了帽沿,接过他递过来的戏单子,看了半天选了出《精忠记》还是奇怪,罗慎远明明知道她不爱看戏。
戏台子上的帘子就被挑开,演岳飞的角儿出来,两侧的铜锣咚咚地敲起来,非常热闹。这武旦的确身姿飒爽,行云流水,下面的称好声响起一片。
“这个”她回头想跟他说话。
罗慎远坐在太师椅上,抬起茶杯喝茶:“好好看戏。”
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宜宁还是不说话了,片刻之后,楼梯处有声音传来。有人徐缓拾阶而上,随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罗宜宁听闻动静回过头,才看到来人竟然是谢蕴!
她把斗篷摘下来,穿了件水红白樱的褙子,发梢垂在身后,只簪了一只金簪,别无饰物。她脸上本来是带着笑容的,看到罗慎远和罗宜宁坐在一起,笑容才渐渐没有了,看着罗宜宁的目光非常不善。
“罗慎远。”谢蕴声音发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宜宁,过来。”罗慎远则放下茶杯,她本来是坐在他身边的,他的手突然揽上了她的腰,让她靠近一些问她说。“以后若是有人问你。你夫君娶你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回答?”
罗宜宁看到他靠近,突然想起那天雨夜里,他突然地吻她。
“你原来”她喃喃道。
“你不敢说,还是没有自信说?”罗慎远嘴角微弯。
罗宜宁这才反应过来,难道罗慎远知道那日在程家发生的事,这是带自己来找回场子的?
“罗慎远!”谢蕴咬了咬唇,“你让你过来,就是来看这个的?”
“跟她说吧。”罗慎远重复道,外面的铜锣声敲得十分热闹。
罗宜宁顿时心跳如鼓,被他搂着的地方都有种发热的感觉。
她怎么好说,说着根本就像是自恋吧!
谢蕴气得发抖,原以为他让自己出来出来是要和她叙旧的,他带了罗宜宁,就是来给她撑场子的?她继续冷笑道:“我说的有什么错?她要不是你妹妹,若没有赐婚的事,你会娶她吗?”
“你说得不全对。”罗慎远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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