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他喜欢吃面,那种细的大碗面。”罗宜宁就说,“加两勺羊肉汤就够了,他很喜欢。但我不经常给他做,他这个人又惯矫情的,若不是我做又不肯吃好玩吧!你即便不接受,这些事也已经存在了。我也没有办法说它们不存在。”
隐约知道昨晚他是因为那句和离而生气,罗宜宁没有再提。
罗慎远说:“竟然记得这般清楚。”他靠近了她,语气犀利又似嘲讽,“昨晚你提要我休妻,是不是打算着我休了你,你就回头去找他了?做好了打算了一要送上门去了?”
罗宜宁听了他的话,气笑了:“罗慎远!我要是真的还喜欢他。跟他在大同、在金陵,哪里过不下去。非要回来!”
她笑得如悲鸣:“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就是随遇而安。何苦从大同逃跑!那年冬天我被带回来还看到你了。我扑过去想叫你,但你就这么越走越远。我有什么办法!我生产的时候难产,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念着的全是你我那时候还以为,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见不到孩子长大了,看不到你抱他的样子你知道我又怎么难过的吗?你现在难道是想逼我回去找他吗!”
是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怎么不怕死啊。拼尽了力气想要活下来,活下来。
活下来干什么,早二三十年她就该死了!
还活着,不过就是因为要遇到他。要遇到罗慎远,两个人之间他有个需要她来完整的地方,而她也是。她这样越想就越难受。仿佛自己一切值得珍惜的东西,在他眼里都弃之如敝履了!
罗慎远看着罗宜宁嘶哑着喊都哭了,眼泪不停地流。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络绎不绝。
她一向是很能哭的!
罗慎远刚才听她说话几乎就是怒火攻心,心里全是妒忌,说出来的也就是气话!她真是不会说话。所以他听了怎么能不生气!
“你要回去找他吗?”罗慎远说着站起身,好像不关心她了,从床边拿起了发冠,“你要敢去,现在就去吧!”
罗宜宁真的被他的话给气到了,她擦了把眼泪。他简直就是浑身长满了刺,根本无法沟通!
她一刻也不想在他房里呆下去了,等他再冷静一些再说吧。现在只会越说越气。罗宜宁连食盒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立刻就要走。
罗慎远看到她被自己说动了要走。以为她真的想离府,立刻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道:
“怎么?你还真的要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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