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要了他的命。这个人,应该全部都是他的,应该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不能属于别人。更何况,
也许她还曾爱过陆嘉学,做他们做过的事理智被妒火掩盖,也许他真的说了很过分的话。
可是刚才,他的确是被她逼到极致而喊出来的话所取悦了。因为知道她是在乎他的,无论他是不是生气到激怒她,她都不会因此而离开。@罗慎远深深吸了口气,又苦笑:“
是不太理智,说实话,我现在还是很嫉妒。”他缓缓地摸她的头,踟蹰了一下,却很笃定地说,“但你喜欢的是我。”
不然她的性子,被逼到极致早就远远逃了。怎么还会来找他,怎么还会这么倔强地与他互刺。她说要一辈子缠着他缠得越紧越好,就这么缠着。最好是能长在他身上。
那种焦躁被奇异地抚平,甚至连嫉妒都轻了许多。
“.
你刚才说要缠我一辈子?”他低头问她,眉眼平和多了,还带了一丝调侃的笑意。“真的?”
罗宜宁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但现在让她说是绝对说不出口了。何况总觉得他因此而得意了。罗宜宁翻身从他身上起来。想报复他一句,“我不记得了。"
他单手就把她拉下来,让她跌落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亲自覆上她的嘴唇,他的吻技比罗宜宁好多了,怎么练的且不管他的。总之罗宜宁就完全地瘫软了下来。仿佛一切的压抑情绪都因此而爆发出来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他的书房里没得地龙取暖,宜宁自然就往温暖的地方他身上钻。
罗慎远倒吸冷气,被她激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把她拉下来些。
他停了片刻,对外面的人吩咐:“去父亲那里传话,说我晚点再过去。”
隔着帘子应喏,那有点眼色的领头小厮立刻让人都退到院子里站着。把清净的地方都留给两个人.
书房房门紧闭,窗外竹影摇动。
两刻钟的功夫过去了,一切偃旗息鼓。宜宁和罗慎远躺在榻上,她还记得刚才的争吵。她问:“你当真不介意了?当年我对你好…”
罗慎远听了沉默后说:“你觉得我在乎那个吗?”他缓缓地说,“我可以告诉你,你一直利用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其实并不在意,只要你觉得我可以利用。”他觉得自己很可悲,只要她在身边,利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罗宜宁紧紧地搂着他靠着他。她明白他一贯的卑微,在两人之中其实他才是卑微的那个,恐惧她的离开,因为从小到大没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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