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开车就不许开了。"
涂筱柠又顶嘴,“不开就不开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火|药味浓,纪昱恒侧了侧身,“你今天怎么回事?”
涂筱柠又开车窗吹风,“没怎么,来大姨妈。”
她说的私人诊所真的很私人,就租了个商铺,连个门头都没有,不过医疗机构职业许可证和各种医师资格证倒是齐全工整地挂在墙上。
“奶奶。”涂筱柠一进去就朝隔间里正在配药的老人喊了一声。
老人闻声探头,老花眼镜落到鼻尖,眯眼瞧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哦,是小徐家的柠柠啊。”然后拿着一瓶配好药水的水瓶出来,边摇边问,“小丫头,你咋了?”
涂筱柠把纪昱恒一拉,“我没咋,是这人。”
老人又摘下老花镜端详了一下,“哎哟,这帅小伙是你男朋友呐?”
涂筱柠把他往坐诊凳上一按,“我老公。”
“你才多大都结婚啦?你不是才大学毕业吗?”老人吃惊。
“我都27了。”涂筱柠每次来她都记不得她年纪。
“啊?是吗?”老人嘀咕,有人叫她。
“邱医生,我这边吊瓶要挂完了。”
“来了来了。”她拿着药棉应,又看看涂筱柠夫妻,“你们等等啊,我先给人拔个针再换瓶药去。”
涂筱柠点头说,“您先忙。”
待她离开纪昱恒环视了一下四周,涂筱柠以为他嫌弃便说,“人家证件执照齐全着呢,可不是无证上岗的赤脚医生,正经八百的医科大毕业,第一人民医院出身的。”
纪昱恒看老人的年纪已经是奶奶辈的人了,那个年代能考上医科大的着实不易。
“第一人民医院?”纪昱恒重复。
涂筱柠嗯了一声,“好像是早年她手里有个病人因为医疗事故没救过来,医院当时推卸责任,虽然没有怪到她头上,但是她心里愧疚,就辞职出来自己开了个诊所,同样的药收费什么的都比医院便宜很多,很多老百姓过来看,慢慢地口碑就打出来了。我刚出生那会儿我妈月子没做好,落了哮喘,去了很多医院都没看好,后来同事介绍她到这儿来看,打了两个月的针居然好了,也没再复发过,再加上这儿方便又省钱,小时候有个小毛小病我妈就带我上这儿来,不怎么去医院。”
“她应该已经过了退休年龄,她子女怎么还舍得她如此操劳。”
“医者仁心啊,而且”涂筱柠见她还没来敛了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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