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听说年轻的时候有个对象,也是医生,可被派去国外学习就没再回来,后来她就一生未嫁。”
纪昱恒不由又看了老人一眼,涂筱柠借题发挥,如此评论,“所以十个男人九个渣。”
他蹙眉回首,老人也来了。
“帅哥你怎么了?”老人终于得空下来给他坐诊,言语诙谐幽默。
“荨麻疹。”
老人一看,“你这风团是老毛病了吧?”
“是。”
老人把一个小手枕推到他面前,“来,伸手。”
纪昱恒伸出手臂,老人把了把脉,“气结郁心,孩子,你做什么的?是不是压力太大有心事啊?”
他没说话涂筱柠帮他说,“搞推销的。”
“卖保险的?”
她含糊其辞,“差不多。”
老人扶扶眼镜,“保险行业竞争大啊,你做什么险种?推销太难可以在我诊所里发发名片,现在不是那种重疾险可流行了么?”
没想到她还当了真,涂筱柠欺骗老人心有惭愧,又只得把谎圆下去,“他只做车险的。”
“哦。”老人又把把纪昱恒另一只手,又热心地下巴朝外扬了扬,“旁边有个4S店。”
涂筱柠头昏,有点圆不过来了,被纪昱恒看了一眼,他言归正传,“我这荨麻疹有什么快速根治的办法么?”
“快速治倒是可以,快速根没办法。”老人收回手。
涂筱柠不解,“可是我小时候治了不就再没发了?”
老人起身去配药,“他跟你情况不同,一看就是经常熬夜喝酒的,若不调整作息和饮食就会反复发作。”
涂筱柠戳戳他肩膀责怪,“你看!”
纪昱恒抽回手按住她的不安分,“我不去应酬,你养我?”
涂筱柠没好气地推他,她倒是想养他呢,恨不得把他藏起来再也没人觊觎。
老人调好药水,又拿了个空的针管坐下来,“我这方法有点偏,要抽你的静脉血混到药水里再打进你身体。”
纪昱恒颔首再次伸出自己的手臂,涂筱柠看着他根根分明且凸起经脉,发现男人跟女人到底不一样,她的经络就很细,每次去体检抽血护士都说摸不到她静脉。
针头扎进他的脉搏,他表情毫无波澜,涂筱柠看着却比他疼,一管血抽完眼看老人往药里一混就要接着扎他,涂筱柠不舍得了,忍不住问,“不再等等吗?”
老人反问,“等什么?”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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