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不可能轻轻揭过,很诚恳地道歉:“昨晚的事,抱歉”
“不要提这个。”易思龄瞪他一眼。
他倒是好意思提昨晚。
喝酒了就来招惹她,吻她,碰她的腿,恶劣作弄。第二天酒醒,又恢复一本正经,清冷淡漠。
她不是谁的小猫小狗。
谢浔之眼眸暗了暗,深知现在不是和她道歉的好时机,怕把她招惹得更来火,只能先收声。
计划今晚带易思龄去谢园吃饭,吃饭过后自然就住在谢园,现在计划打乱,谢浔之倒也不慌不忙,只是先把这事按了下去,手机上吩咐梅叔去云澜酒店开两间套房,一间是易思龄上次来京城时住过的,另一间要求在隔壁。
到了酒店,谢浔之把易思龄送至房间门口。易思龄暂时还不想理他,只是刷卡推门进去,耳朵上坠着的祖母绿耳环荡悠悠。
“昭昭。”谢浔之叫住她。
易思龄脚步一顿,撅起嘴,刚想说他不准叫她小名,就听见身后男人温沉的声音:“今天不想去谢园就不去,我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等会儿我来送晚餐。晚上我也陪你住在这,就在对面这间,你若是有不开心的地方,或者想找我撒气,或者想听我道歉解释,随时找我,好吗?
J才不要找你。
易思龄委屈地咬唇,他这样“任打任骂”风度翩翩”,她一时半会倒是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脾气了。
总不会是气昨晚她对他有了感觉。生理感觉,或许还有一丝,心理上的。
她说不清,也不想再往深处思考,只觉得她这样很丢脸。谢浔之都没有跪倒在她的高定裙下,没有对她神魂颠倒,她怎么能先有感觉呢?
吃过晚饭,易思龄一个人去附近商场逛了一圈,回房间的时候自然满载而归,心情缓和好多。
浴室里放着热水,檀木精油被热气蒸发,香气散得很远。她平时才不会用这种深沉悠远的木质调香,她喜欢果香花香,喜欢跳跃甜蜜的味道,但最近不知怎的,她觉得这种深沉寡淡的味道也很好闻。
泡澡之前打管家内线点了一份水果盘,让管家放在门口就行。泡澡中途,门铃响了,易思龄点开可视屏看情况,门口站着的不是管家,是谢浔之。
男人手里端着一份精美的果盘。
易思龄嘀咕了一句,还是从浴缸里起来,草草擦干水珠,披上浴袍系整齐,走去开门途中,头发用鲨鱼夹挽起,松开几绺垂在锁骨处,发尾氤氲,冒着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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