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灬我要和你说正事,你别闹我…”易思龄软绵绵地推他,胸口热热的。
谢浔之最后留恋地拿鼻尖逗了逗,抬起头来,温和地注视她,声音一如既往沉缓:“什么正事。我听着。不闹你。”
易思龄见不得他如此道貌岸然,如此装模作样,气得抬手捏住他作案最凶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刚才就是这鼻子绕着她,逗来逗去。
谢浔之:“”
这辈子没被谁这样对待过。
开了。
他被捏住鼻,也不拿口呼吸,就这样憋着气,眸色温润如玉,最后还是易思龄心软,怕把他憋死,松谢浔之终于获得氧气,氧气中还带着她手指残留的玫瑰香气,一没留神他猛地吸入,喉管呛住,咳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很幼稚,一边咳又一边笑出声,无奈地伸臂,一把将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精怪搂在怀里,
低声叹,“昭昭,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折腾死。”
易思龄瘪嘴,心想,他还不是折腾她“不是要说正事?”谢浔之把腕表拨正,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都十二点半了,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易思龄点点头,还是把关注点放在福娃娃上,她莫名对这个品牌生出一丝情愫。她小时候偷偷躲在外婆家吃到的糖果小甜点居然是谢浔之家的,想想就觉得奇妙。
命运就是很奇妙,像一张巨大的网,从记忆的最深处开始缓缓铺就,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们已经陷进去。
“为什么这几年我都没有听过福娃娃的消息,我还以为这牌子前几年就退市了。”
当年红红火火开在铜锣湾的福娃娃港岛旗舰店,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闭店,退出了港岛市场。
“经营不善,年年亏损。”谢浔之简明扼要。
易思龄好奇,“既然年年亏损为什么又要年年投钱?这种情况就该改革转型,找外部融资或者干脆打包卖出去,不然这一年一年的就是烧钱。你比我更资本家,你应该懂。”
谢浔之微笑地看她一眼,手掌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温柔解释给她听:“福娃娃是我爷爷当年为奶奶创立的牌子。奶奶跟着他走南闯北,落了一身的毛病,一到秋天腿就疼得走不了路,当时打仗,他们为了避难又不得不撤到南方,奶奶本来就腿疼,南方又潮湿,阴雨连绵,她疼得吃不下饭,爷爷为了让奶奶吃到家乡的味道,花了很多心血才创立了这个牌子,算算也是百年老字号了,传到我手上,纵使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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