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
易思龄想开盲盒。谢浔之陪她开盲盒。
“但我喜欢曜!”易思龄拿起毛笔忝了墨,很自如地在纸上写下曜。
她现在的毛笔字有了很大的进步,不再是拉横都歪歪扭扭的小学生,从隶书过度到楷,已经开始练赵孟频的三门记了。
她只要想做一件事,什么都能做好。
谢浔之对此很欣慰。他缄口不言的劣根性,喜欢看她在自己的照顾和浇灌之下越开越娇艳。
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一个漂亮的硕大的曜字出现在纸上。
“虽然月也好听。但曜更好,是光明的意思,和我的昭字同理。做人嘛,就是要热烈风光才好啊。”
易思龄笑得很喜庆。
谢浔之接过她的笔,在那个曜字旁写下月。
“若是男孩就从琮字辈,若是女孩就从锦。琮是瑞玉,锦是华彩,都是好字,喜欢吗?
刀易思龄点头,说喜欢,金碧辉煌的东西她都喜欢。
又说,“那女孩就是锦曜?男孩就是琮曜?”
谢浔之笑,忽然很想吻她,但在讨论孩子名字的重要场合里,这样的举动未免很轻浮。免得易思龄以后给孩子解释它的名字由来时,要加一句爸爸当时一直亲妈妈很不正经。
他眼眸幽暗,欲盖弥彰地咳了下,“若是女孩,曜字很不错,未来的人生中大可尽情自由发光。但男孩的话,曜字太过锋芒毕露,会不会不太妥?”
他永远都是用商量的语气表达自己的见解,“老婆,琮月也好听。温润如玉,澄明如月,不外露,
亦有风骨。”
易思龄撅了下唇,“琮曜不好吗。男孩女孩都可以尽情自由发光,都是我们的宝宝。”
谢浔之摸了摸她的发顶,“我承认我的思想有些传统,男孩天性更野更不驯,要用更严格的教育与之匹配。昭昭,我们这种家庭,养出纨绔很容易。”
易思龄的嘴巴撅得更高,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纨绔,谢浔之在心里叹气,不动声色地将她心中躁动的小鹿安抚,
“但,一个名字而已,不影响什么。主要还是妈妈的期望。这是最珍贵的。”
易思龄下一秒就被哄好了,笑:“我才没有你那么多古板的期待,我就希望我的宝宝是最耀眼的…锦曜琮曜,都好好听!”
名字的事落地,谢浔之终于可以吻她,等她这句话说完,人就俯身靠过去,衔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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