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李卡着许思甜飞法国的点,跟着一块去了。
@学校给交换生安排了住处,她无需另找房子,这一点反而让陆明舶头疼。
学校宿舍不外租,他想住她边上都不行,若是外头的商业住宅倒是好办,有钱就行。
然而隔了几天,许思甜竟然还是在隔壁栋宿舍楼看见了陆明舶。
她诧异地问他:“你怎么也住这?”
“我也是这的学生,学生宿舍我不能住?”这招是陈忌教他的。
“路过进来逛逛,顺便花了点小钱,弄了点课来上。”
许思甜:“”
国外一些高校确实有什么捐楼捐款就能弄个名额来上学的例子,甚至有些捐着捐着都捐成了董事会。
许思甜不知道陆明舶这小钱到底是多少,但想想也知道肯定不少,她忽然想起那三万拍到三百万的蜀绣,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败家啊!”
陆明舶张了张嘴,故作委屈地看向她:“没人管我,你又不管”
许思甜:“”
陆明舶就这样强行成为了她的同学,甚至厚脸皮地跟着她上了各种各样的大课,不仅强行成为同学,还强行成为同桌。
从前两人做同桌,都是许思甜主动说话,他偶尔搭腔。
如今大不一样了,换成他说个不停,许思甜爱答不理。
不过他也仍旧乐此不疲,就如同曾经的许思甜。
日子一天天过,入秋入冬再逢春,两人竟也在离今塘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做了将近一整年的同桌。
想想还挺奇妙的。
这天周末李梁修打来电话,说是想请她帮个忙,帮忙试试婚纱。
许思甜这才知道,李梁修妹妹的婚礼因为一些原因延期了,现在人又不在法国,只能由他这个做哥哥的多操点心。
别的还有办法,修改婚纱这事还真挺难办。
想来想去,他想起了许思甜的身形和自家妹妹应该差不多,便找来求助。
当初他为她父亲住院的事忙前忙后之时,二话不说干脆尽心得很。
这点小事,许思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两人很快将时间敲定下来。
这天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每天都能“碰巧”遇上的陆明舶。
“吃饭吗同桌?我请你。”这一年,他特别喜欢这么称呼她。
许思甜最开始听觉得别扭,后来渐渐也就习惯了:“不吃,我要去试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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