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陆明舶见到他,二话没说上去便是一个拳头。
许思甜这回终于叫出声来:“陆明舶!你干嘛啊!”
陆明舶这一拳怕是公愤私愤一块泄了,黑着脸朝李梁修道:“上回带她被人灌酒,这回带她又差点儿被人欺负了,老子他妈早就想打你了!”
陆明舶这一拳力道不轻,李梁修唇角涔了点血丝出来。
然而后者也不甘示弱,直接抬手回敬他一拳:“欺负?不是你欺负她欺负得最狠?”
“老子他妈才是早就想打你了。"
那话一出,陆明舶怔在原地,而后像是忽然认同了李梁修的说法,任由他一拳接着一拳往自己身上打,半点要还手的意思都没有。
也好,他那么混,许思甜不打他,有人替她打一场,替她出出气,倒也挺好的。
几个拳头下去,许思甜终于坐不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拦下李梁修:“别打了,你出血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她知道陆明舶的身手,当年和陈忌混的那帮人,个个都是狠角色。
别看李梁修一下接一下地往他身上打,再给他半小时发挥,都不及陆明舶方才那一拳头。
许思甜推着李梁修上车去了医院,身上的婚纱都来不及换。
陆明舶一个人默不作声在原地站了会儿,最后掏出卡来把婚纱和店内一些打架导致的损耗全赔了之后,也开着车跟去了医院。
陆明舶那一拳打在李梁修下颚骨上,许思甜担心对脑子会有什么影响,逼着他做了全套检查,还要求他留院观察。
等许思甜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她提着婚纱裙摆,一步一跳从医院门前台阶上走下来,最后发现了随意坐在台阶上的陆明舶。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悄悄朝他走去,靠近他时,许思甜听见他嘀嘀咕咕像是在读着什么。
不断重复。
仔细听了之后才发现,好像是在背法语单词。
许思甜有一瞬的惊讶,她提着裙摆坐到他边上。
陆明舶背诵的声音顿了顿,偏头看向她时,眼眶已经是红的了。
许思甜用手肘抻了抻他:“喂,你要不要也进去检查一下?”
毕竟李梁修方才打他打得也下了狠手。
陆明舶扯了下嘴角,拽得要命,压根儿不当回事,冷哼一声:“绣花枕头,跟挠痒痒似的,检查个屁。”
许思甜“噢”了声:“那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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