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嫣重新抬起身,低头打量自己纤细如昔,没有一丝变化的腰腹,当下决定只要立即怀上,她便与这等不可高攀之人撇清干系。
井水不犯河水。
“来人。”宝嫣不再陷入自怨自艾中,她怀疑自己这么久了,没有显怀的迹象,是不是自身体虚。
于是准备喊人去请大夫过来,为她把把脉,开些方子,尽早养好身体。
可是小观不知带着猫儿跑哪去了,她喊了好几遍,人都不见。
直到她起身亲自去找时,她背后的窗被人敲响了,然后在没看到任何一道人影的情况下,一块绑着东西的石头落在了她的桌案上。
打开一看,一行陌生的字迹出现在眼前:你的婢女和猫儿在我手上,想要拿你自个儿来赎。
有道是见字如面,字如其人。
虽无落款,宝嫣还是顷刻间猜出这么霸道写这一行字的人是谁。
他又来招她了。
还拿身边亲近的婢女来威胁她。
白日青天下,对着窗,宝嫣娇嫩白皙的面庞一阵白一阵红。
她不想去,小观又在他手上。
她去了,又不想受制于人,再让自己没脸没皮地受委屈。
左思右想,目光放在了柜子,一道松氏平日干活,遗漏在那的某物的影子上。
烧雪园冷寂,风景却出奇地好。
可眼下,望着座椅上,扶着猫儿皮毛与家主肖似的高冷僧人,小观浑身如结了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她发现了,不昀大师,在他们跟前和在她女郎个跟前,是不一样的。
以前她还没感觉,如今就是被她盯上,都有种随时会被分尸的错觉。
也或许是,从前对方的目光都凝聚在女郎面上,不曾被关注到,才感觉不出其中差异。
陆道莲:“听说她给它取了名字。叫什么?
J他的嗓音是冷的,不似曾经听过的那般轻淡带点不怀好意的玩味。
那是女郎才有的待遇。
小观回答晚了片刻,就被看了一眼。
那双眼珠子,黑得像是能摄人魂,小观快吓傻了,她肩膀被人扳了下,是庆峰。
他催促提醒:“大人问你话,还不快说。”
小观结结巴巴:“取,取了,女郎说叫‘不思’,后来又,又改了。"
“改成什么了?”
“不,不叫‘不思’,说是,不取了,还是叫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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