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胆战心惊的小观,不过偷瞄那位大人一眼,心跳便仿佛要冲出胸膛了。
笑,笑了。
他怎么还笑了?
明明说了让女郎那么伤心的话,他怎么还笑得出?
庆峰眼疾手快将人扯到一旁,瞪着小观问:“你家女郎,哭过没有,为我家大人,咳,有没有和你们提过他。是恨还是怨?
乃还不快说,师叔笑得越欢可不代表心情越好。
小观呆了下,是恨是怨,这两者又有何区别。
可是这屋子里的人,都盯着她,等一个回应,小观哭着道:“没有,女郎人好好的。”
好到,是叫她和阿母都诧异的程度。
原以为女郎很是难过,可是除了那天胃口不佳,吃得少了些,后来就和平时一样了。
就是比往常,在房里一个人待的时间久了些。
小观凑过去瞧的时候,宝嫣都是在写家书,发现她以后,就不让她看了,会打发她先去忙别的。
“大,大人,该说的奴婢已说完了,可能放奴婢走?”
小观:“再不回去,女郎身边无人伺候,她也会担心的。”
座椅上的高大郎君瞳色晦暗,一片深黑,直接越过她对下属吩咐:“带她下去,等苏氏女来了,再放她走。”
那天发生和晏子渊的对话后,陆道莲就知道定然又惹新妇不开怀了。
他怎会不知道她去而复返,就在背后不远处。
他那些话,其实也并非是无心的。
晏子渊说新妇对他两眼发直,眼里泛春,他试探试探。
说出口的话宛若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伤害已然造成,不管是不是有心无意之举,陆道莲都暂且不想逼得新妇怨憎远离他。
唯有事后予以她些许补偿。
只是苏氏女闭门不出,二门不迈,像只缩头乌龟,事后竟然没来找他质问算账。
陆道莲便想出挟持她婢女的法子,让她自投罗网。
一只猫儿,是他送的,她怕是不会有多重视在意。
但婢女可是情同姐妹的。
苏氏女不能不来。
估摸着她应当还不知道贴身侍候的人不见了,陆道莲差人去给毫不知情的宝嫣传递消息,并且嘱咐:“把她家书一并拿来。”
庆峰一头雾水,家书有什么好看的?
师叔已经到了对那新妇事无巨细,连这点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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