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冬夏,三衣袈裟,往上数有二十多套可换。
他还识字读书,用纸用墨和宫廷里的公子没有不同,诸多不平凡,除了少数其他人皆不知晓。
这样的待遇,足以称得上锦衣玉食,可是要如宝嫣一样,连用在头发上的香膏都要用指定的配料,香味还要和前次的相同。
头饰不仅要分春夏秋冬,和衣裳一样搭配在一块,还要分次数戴,例如第一次戴过的第二日就不能再戴了,拿这种惊喜的活法来说。
这姓苏的新妇,当真很难伺候,不是他们这帮寺里出来的粗莽汉子能够应付的。
偏偏他师叔仿佛被新妇迷住了。
不仅不加以阻止,还乐在其中,他们难道不知道现下不是在晏家,而是在一处新宅子。
得由奢入俭,将就着来。
“我想看南地的话本。”她一句话,下面的人就得去城内四处搜罗,如果寻不到,就要去找行商的队伍,加价请那些游走在各地的商客把话本带回来。
今日刚从商人手上拿到货物的庆峰黑着脸,将宝嫣想要的东西一一送来。
趁她翻看间,庆峰又冲陆道莲重新抱怨了一遍,“师叔荒废了修行就算了,可别忘了办正事。”
早些叫这新妇怀上身孕。
千万别以为,躲在这小小宅院,就真以为二人是对真正的夫妻了。
宝嫣知道以陆道莲为首,他和他的下属都是善武的。
平日除了打坐念经,他们经常还会打一套拳法,宝嫣只见过一回陆道莲施展武功。
她看不懂,隔着窗却能感觉到浓厚的杀气。
不过,他练不练功都是他自己的事,总不能赖她,是她不让他练的吧。
这武僧每回看她,都如在看祸国妖妃。
说就说,还要当着她面提。
宝嫣不言不语,却自动背过身,仿佛任由旁人针对,她都与世无争,默默忍受的情状。
见此,一直没有发话的陆道莲扫了话多的庆峰一眼,“谁说我荒废了?
J宝嫣竖起耳朵偷听。
早就将目光收回瞄准在她身上的陆道莲,发现后,有些兴味地弯了弯嘴角:“我只是白日不练,夜里可不曾荒废过一次,十分努力地在修行,有没有偷懒,苏氏女最清楚对不对?
J那是当然。
宝嫣立马红脸。
白日他斯文正经,仿佛都是她在撩拨他。
夜里她就像庄户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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