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犁的地。这头,这头野牛不耕到让她哭着求饶的地步,不会甘休。
在小宅中待了数十日,就在宝嫣几乎乐不思蜀之时。
一封信悄悄传到了她的手上。
盖了章,有晏子渊的亲笔在上面。
信虽不是陆道莲的人送来的,但还是在宝嫣拿到的那一刻起,就被陆道莲知晓了。
那天宝嫣显得格外心神不宁,还遮遮掩掩。
陆道莲故意没问,当不知情,在信不小心从宝嫣的袖子里掉落在地时,特意走开,给她捡拾的机会。
等他倒好一杯茶水,给惊魂未定的宝嫣,淡淡地问她怎么了,陆道莲还微微笑了下。
宝嫣仿佛遇着不好说的难事,秀眉有难言之隐般地蹙起,然而话到嘴边,却是:“没,没什么。”
“夫君,我,我想去看看花。”
花?这个时节哪里还有值得欣赏的花,院子里只有那颗凤凰木。
然而陆道莲还是什么都没说,也没阻止,就看着宝嫣偷偷将信塞到袖子里。
然后欲盖弥彰地从他跟前若无其事地走过。
不知道陆道莲悄无声息地跟在身后的宝嫣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陆道莲看见她胡乱地在衣袖中掏了好几回,才拿到那封晏子渊给她的传信,似抗拒又似犹豫,数次纠结后。
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那张快被她接皱的纸团。
要不是最近过得够快活,宝嫣都要忘了自己少主母的身份了。
说到底她是晏家妇,逍遥得了一时逍遥不了一世。
信笺上晏子渊不只事传递了让她早些收心,回晏家的意思,还警告她,若是一错再错下去。
他将不再给宝嫣改邪归正的机会,会写书信给她阿母。
送去南地,更送去上京她阿耶那里,让他们知道,他们生的好女娘,竟然是那样不知廉耻,勾引丈夫以外的郎子。
还想与人私奔。
她若一意孤行,那就好生掂量掂量,她舍不舍得让自己家里为她担心。
宝嫣红润的小脸,从打开信,到看完手指微微颤抖,脸色由红变白变青,慢慢蹲下纤细的腰身。
信笺也从她手中,轻飘飘地被风吹到陆道莲的脚边。
如同不知道他就在后面,宝嫣抱头泣啼,像一只即将被迫分离,哀伤痛苦的比翼鸟。
在感觉到一只熟悉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时。
宝嫣白皙明艳的脸上,露出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