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重光拉着徐行之腻腻歪歪的,特别不老实。
徐行之怎会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下来。”
孟重光坐在他腿上磨蹭,眼睛水汪汪的都是勾人的水光。
徐行之笑话他:“怎么跟小狗似的。”
孟重光软软地叫唤:“汪。”
徐行之大笑,拂开他的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哄他:“别闹。下来,我去洗澡。”
孟重光积极道:“我帮师兄擦背。”
这些日子来,徐行之也算是渐渐习惯了没有右手的日子,左手持筷、舞兵,均不在话下,唯独洗澡很是不方便,因而每次洗澡,徐行之身后都会缀着一条叫做孟重光的小浴巾。
然而这条浴巾格外缠人,擦着擦着,便穿着一身单薄里衣,与徐行之一同挤在了狭小的澡桶里,难舍难分地吻着他,蹭着他。
孟重光衣裳透湿,紧贴着肉,看上去比往日还要动人无数倍。
徐行之修的并非绝情宗,既是决定与重光厮守,结为道侣,他便早已在心里与他约定了一生一世。此刻情动意暖,便再难消去。
但毕竟是第一次,徐行之有些紧张,伸手探入孟重光全湿了的里衣,一颗颗自上而下地按揉着那微突的脊骨:“重光,慢些。……我怕你吃不消。”
孟重光闻言,正在轻吻他耳骨的双唇内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且意义不明的轻笑,但他并不说话,只自顾自与徐行之厮磨。
在热气升腾间,有一股淡雅的草木清香浸在其中,随着二人身躯缓缓攀上。
或许是身体未能完全康复,又或许是在热气缭绕中做这等事情太耗费精力,徐行之不知怎的就被折腾得没了气力,腿酸软得给不上劲儿,最后还是被孟重光捞出水来、抱回屋中的。
浴巾被栀子花枝煎成的水洗过,又在院子里晒足一天,吃足了阳光,擦在身上极软极暖,徐行之身上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干脆便眯着眼安心享受着,任他摆弄自己的胳膊腿脚。
直到他两手的手踝被一只手交握着举过头顶,徐行之才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古怪:“……重光?”
孟重光不说话,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腰线,用秀丽且湿漉漉的眉眼缠绵地望着他。
随即,徐行之便感觉身后不对劲儿了。
……操?
徐行之惊怒交加,拖长音“嗯”了一声:“姓孟的!你做甚?!”
孟重光把膝盖抵在他好容易才撬开的双腿间,不允许他并上,小声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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