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尽簸箩底部的碎壳,回了他们的新家。
自半月前,广府君到客栈追缉二人却扑了个空后,他们便另选了一个清雅小镇,暂作落脚之所。
不知是广府君追丢了他们的踪迹,还是山中有事,他们到了镇中三日也没等来追兵。
按徐行之的意思,再过些时日,确认广府君他们不会再追来,他们便可再设法寻找居所安身,但某日孟重光出去打听消息,回来后便不顾徐行之阻拦,掏钱在镇中买下了一座小院,大有在此定居之意。
徐行之虽对孟重光这种逮个地方就要建个巢扎个窝的兔子习性哭笑不得,但也拿他这时不时突然发作的倔脾性无可奈何,索性由得他去了。
一进门看见石桌上摆着洗好了的新鲜黄杏,徐行之眉开眼笑,把簸箩立起靠在门边,又把用手帕包着的瓜子与核桃仁托起,一道搁在了桌上:“哟,这一口我喜欢。酸不酸啊。”
孟重光答:“试过,特别酸。”
徐行之随便拣了一个咬了一口,酸得一抖,舌尖唾液立时汹涌着冒了出来,但他的眼睛倒是眯出了一个愉悦的弧度:“行,味道可以。”
旋即,他用木手把干果往孟重光的方向推了推:“给你剥的,吃吧。”
孟重光却并不接:“师兄怎么那么喜欢和那群孩子混在一起,都不着家。”
徐行之笑话他:“你行不行啊?就是一群孩子而已。”
孟醋缸说:“我以前也是孩子。”
徐行之:“……”
“师兄从我小时候就待我那么好,害我现在片刻也离不开师兄。”孟醋缸倒打一耙的本领现如今是越来越强了,“重光得看好师兄,免得师兄又被人喜欢了去。”
徐行之笑了:“傻话。”
看徐行之神色如常,孟重光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放松下来后,孟重光有意无意地试探问道:“师兄成日里都和他们说些什么呀。”
“有个孩子家里是开干果小店的。”徐行之坦然道:“师兄动动嘴皮子,给你挣点小零嘴。”
孟重光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兜揽住他的颈部,指腹缓缓抚摸着徐行之的脸颊,昵然道:“师兄在别处动动嘴皮子,重光更高兴。”
“哎,哎。”徐行之拿沾着杏子果汁的手指去戳他的腰,“先让我吃完……”
孟重光却不给他机会,这小东西最擅耳鬓厮磨,不是伏在他怀里撩拨似的深呼浅吸,便是凑在他耳边呐呐地说着些天真又下流的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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