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说,我先出去了。"
北宸天尊眸光不善,满心都是凡人简直不检不点,不可理喻。李朝歌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竟然把这位主说恼了。她笑着追出去,说:“贺兰卿花名在外,猜到这种事情并不难。莫非,裴家郎君们身边没有通房丫鬟?”
“裴家有没有,我怎么知道?”顾明恪不为所动地瞥了李朝歌一眼,“公主如果好奇,应当去问裴拾遗。”
李朝歌忍着笑,说:“我和他无亲无故,无牵无绊,我问他这些做什么?我只好奇顾少卿。”
贺兰卿从后面跟上来,刚刚走近,就听到这些话。他动作一怔,嘴边的笑意略微僵硬。他目光扫过李朝歌和顾明恪两人,心里不由想道,这两个人来贺兰府,真的是来办案的吗?
贺兰卿忍无可忍,用力咳嗽一声,强行打断前面那两人公费谈情说爱。顾明恪和李朝歌回头,贺兰卿笑了笑,说:“让二位见笑了,晚香是我的宠婢,我只是一段时间没来看她,她不知怎么便染了疾,咳血死了。这不是什么大事,现在竟引得大理寺少卿和盛元公主亲临,实在让我诚惶诚恐。”
李朝歌早就知道贺兰卿的德行,但听到这些话,她还是没忍住挑了挑眉,反问道:“不是什么大事?”
最宠爱的女人死了,贺兰卿没有丝毫哀戚之色就罢了,竟然还说这不是什么大事。那些女子要生要死、肝肠寸断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人,真是瞎了眼。
李朝歌话音中的讽刺之意显然,而贺兰卿毫无愧疚,甚至还笑了笑:“是我的错,早知道,半个月前我应该来看看她的。兴许我来了,她愁绪打开,就不会病死了。"
简直渣得理直气壮,沾沾自喜。李朝歌冷笑一声,说:“贺兰郎君勿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你的婢女并不是因为思念你而抑郁成疾,她极可能是被人害死的。顾少卿,你说是不是?”
顾明恪不紧不慢,悠悠道:“公主见多识广,精通人情世故,问我做什么?”
李朝歌眉梢动了一下,她抬头,静静瞪了顾明恪一眼:“顾少卿,这是工作时间,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入公务。”
顾明恪还在气刚才李朝歌的话,李朝歌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介怀的,但是以前顾明恪总拿公事公办堵她,如今,李朝歌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让他感受一下,被人这样堵嘴气不气。
顾明恪眼睛都亮了一瞬,他闭眼,立刻平复情绪。李朝歌真是好样的,顾明恪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被别人说“不要把私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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