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筹备了这么久,终于要开戏了。
李朝歌和周长庚也在讨论幕后之人的事,李朝歌说:“之前我在洛阳接触过几个案子,每个案子看似独立,但我总觉得背后有人推波助澜。那些术法大多和死人、阴气有关,正巧,朔方之变也是纸兵纸将,而且纸兽咬人后伤口会有死气缠绕。纸都是烧给死人的,这样看来,这些事会不会是一人所为?扬州叛乱的破解之道,兴许也在此处。”
周长庚试探地问:“如果是烧给死人的那等明日看到那些大块头,用火烧试试?”
@“这是在山上,冬日干燥,万一形势失控,引燃了山火怎么办?”李朝歌反对。周长庚也没法子,说:“真麻烦,那就拿起刀,来一个砍一个算了。”
周长庚是典型的武林人想法,以为把敌人打倒就没事了,但战争却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李朝歌摇头,说:“杀一个面具武士容易,但不能每一次都是我们杀。前线战线那么长,仅靠匹夫之勇无法扭转战局。而且,这一仗是打给天下人看的,必须胜的无可挑剔。我们一定要展示给天下人,朝廷有破解妖术的办法,即便是普通士兵都能打赢妖物,朔方之变再不会发生。要不然民心惶惶,即便平定了江南叛乱,其他地方也会另起硝烟。”
周长庚不是很懂这些政治是非,他头疼了,说:“打杀不行,放火烧也不行,那要怎么办?”
李朝歌惋惜:“可惜今夜没找到那些武士藏在哪儿,如果知道他们的原理,破解会容易的多。”李朝歌望了眼天色,皱眉思索:“还有一会天才亮,要不我再探一趟?”
就算李朝歌轻功了得,现在再上山也太危险了。顾明恪突然开口,说:“不用了。他们是用陶土烧成,今夜你们没找到他们,是因为他们在地下。”
李朝歌和周长庚都惊讶地看向顾明恪,顾明恪清冷如玉,睫毛纤长,眼睛如浸在冰水里的墨玉珠子,轻轻一动满是冷峭潋滟:“他们怕银水。”
周长庚皱起眉,他很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但是周长庚看着对方的脸,忍住了。李朝歌更是完全没有追究顾明恪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站起来,说:“我这就出去安排,你们在这里暂等我片刻。”
李朝歌掀帐篷出去了。帐篷门再次合上,风从缝隙中穿过,将烛火撞得四处摇晃。
光影迅速地从两人脸上掠过,周长庚面无表情地望着顾明恪,过了一会,缓缓道:“北宸天尊,好久不见。”
顾明恪轻轻点头:“太白星君,久违。你倒是会寻地方,天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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