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打星君喽哕还行,但如果他真的强闯南天门,不说别人,秦恪一个手指就能把他按死。
周长庚坐起来,不高兴地瞪了李朝歌一眼:“怎么着,有了相好,连师父都看不上了?强闯南天门太蠢了,莽夫才干这种事,我又不是没长脑子,怎么会犯这种错。”
李朝歌善良地不去拆穿周长庚的话,问:“所以”
“我是去刑天台跑的。”周长庚说,“刑天台有天雷,下界的人能飞升上来,自然就能跑下去。”
李朝歌听到,眉尖不由一跳:莫非,你”
“是啊,跳下去,只要闯过雷劫就自由了。”说完,周长庚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多年天庭找不到我的踪迹?那些孬种呦,没人敢跳下来追。”
李朝歌点头,诚心道:“你真的是个疯子。”
周长庚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叫自由险中求。”
玉虚宫,灵气波动,一个白色身影踏破虚空,轻轻落在地上。
他信步朝里走去,长袖舒展,长发如墨,衣摆上浅金色的花纹和地面交相辉映。秦恪坐到主座上,慢条斯理弹了弹袖子,说道:“出来吧。”
明镜一样的地面上缓慢浮现出一位靛蓝色劲装男子。他远远看着台上的人,轻讽:“秦天尊好闲情逸致,还有心思给人送药。”
秦恪抬手倒茶,水流声汩汩:“这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
七杀星君储熙冷着脸看秦恪的动作,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本尊知道。”秦恪放下茶壶,端起玉杯,仔细感受里面的灵气和生气,“你该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储熙紧紧盯着秦恪的侧影,一挥袖消失在原地。空旷的大殿中,唯余一道阴戾的男音轻轻回荡:“莫忘了你是谁,好自为之。”
秦恪握着茶杯,良久未动。他的手指倏地用力,灵茶和玉杯一起化成齑粉,飞快消散在空中。
李朝歌接连送走了三个客人,之后她的清云阁总算安静了,李朝歌也终于能给自己上药。她的手在两个药瓶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了秦恪那瓶。
不知道秦恪送来的药成效好还是天庭水土养人,李朝歌伤口好的飞快,才一下午,她就明显感觉伤势好转,行动已无大碍。@傍晚,灵膳堂的仙侍来给李朝歌送饭,李朝歌道谢:“多谢两位仙子。”
李朝歌刚受了伤,行动不便,季安就托灵膳堂把饮食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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