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一个亲王之位。便是姑太太心疼女儿,不舍得大姑娘嫁去皇宫,姑老爷却一定愿意!
这话一出,张老夫人与理国伯也顾不得计较她言语上的不妥了。
三人忙叫把预备了几个月的定礼再抬过来,看有无缺漏和再增色之处。
去过定的日子也很快定下,就在九月初一。
怕儿子心里还有疙瘩,更怕他到安国公府见了二姑娘重起旧念,何夫人与他说:“你身上才好,还是在家养着吧,提亲我和你老爷去就行了。”
温从阳却说:“提亲大礼,我该去的。”
他瘦下去的脸还没全养回来,一笑仍有几分萧瑟,不再复从前的满面春风。
“娘放心,”他说,“我知道是去定谁。”
何夫人十分欣慰,高兴笑道:“你愿意去就更好了!"
送走母亲,温从阳缓步回房。
才迈入堂屋,他目光便不自觉凝在了一个多宝阁里的白瓷花瓶上。
这是遥妹妹退回给他的。
那时,他以为他和遥妹妹还有希望,所以把遥妹妹送他的东西全收拾了出来,没留下一件。
现在后悔也晚了。
幸好,他还有这些温从阳的手从白瓷花瓶抚过,又抚上一对水晶瓶。
他痴痴地看着,心想,很快,他就会再见到遥妹妹了。
他想让遥妹妹看见,他听下了她的话,他过得很他过得还算、还算“大爷!"一个丫头在门边唤道,“如蕙姐姐哭呢,我们都劝不住,大爷快去看看吧!”
“哦!”温从阳低头,迅速用袖子抹掉眼下的泪,忙忙地问,“她在哪儿?我去看看!”
李如蕙是在自己房里哭。
她膝盖上放着一个绣绷,绷着的素色软绸上花样子十分精美,却只绣了几道线,绣花针歪歪斜斜扎在上面。
温从阳跑进来,跑到她面前蹲身。李如蕙却不愿意给他看见。她双手捂住脸,扭过了身子。
温从阳伸手掰她肩膀,又顾着她的右臂也才好,不敢太用力,急得问:“姐姐,姐姐!你是怎么了,你说给我!谁欺负你了,我替你出气去!”
“没人欺负我”李如蕙终究禁不住他这样关怀,转过脸哭道,“是我、是我自己,我、我”
她的眼泪滴落在绣绷上。
温从阳也看下去。
他瞬时就明白了。
心疼与悔恨瞬间席卷了他的心。他怨恨自己,为什么那日就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