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搁那屋打牌呢,我嫌他们吵。其它人天黑的时候,都让熊哥给叫走了。"
“有说干什么去了吗?”
吕现耸肩摊手,以示自己不知道,又问他:“吃饭没有?给你下袋面?咱这不让叫外卖哈,怕人来人往的,嘴杂。”
炎拓瞥了他一眼:“你经常来这?”
“也不算经常,这里建成没多久呢。去年来过,八九月也来过,再有就是这次了。"
去年,那时候林喜柔办私事,还不带他。
八九月那次,就是进秦巴山,虽然终于带他了,但也只是让他跑腿接人。
原来那两次,就带着吕现了,看来这儿已经算是一个固定的据点。
“你每次来,都住这?”
吕现嗯哼了一声。
“林姨呢,不在这住?”
吕现说:“这破地方,哪配得上我女神啊。对了,你行李什么的,昨天熊哥带过来了,主卧搁着呢。”
炎拓点头:“装修不错,我参观一下啊,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吧?”
吕现完全无所谓,手臂前引,那意思是“您请”。
这屋子虽然房间多,也能住人,但主要功能不是住。
炎拓在最大的那间房门口停下,看了挺久。
这布置的,怎么说呢,炎拓对医用器械所知不多,但跟吕现熟了,也认识一些,他看到了电动综合手术台,无影灯,用于消毒的紫外线管,以及其它各色各样的器具,不夸张地说,除了那些太过高精尖的手术,譬如搭桥开脑,其它的,下到小伤小痛,上到分娩动刀,这儿都能办。
炎拓喉头轻轻吞咽了一下。
虽然他跟吕现挺熟,也聊得来,但人心隔肚皮,而且,某些话题,他们是从不涉及的,所以,他讲话不能太明,立场也不能太明。
他说:“吕现,你学医这么久,现在做这些啊?”
吕现说:“瞎,想通了就行了。反正是治病救人,在哪都一样,血淋淋的人抬上来,我能干瞪眼不做点什么吗,医者父母心嘛。至于这人干了什么、是好是坏,不是我操心的事,我守好这张台子就行。再说了,没你爸的助学金,能有我今天吗?女神待我也不薄,做人得知恩图报。”
炎拓装着对一切都很了解:“怎么样,不算忙吧,我们的人进这儿的”
他示意了一下那张手术台:“应该不多吧?”
吕现摇头:“不多,也就拗个指头破个皮。不过九月头送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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