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这个道理,吕现一下子想起了炎拓给自己买的新手机一傍上个出手豪阔的富二代,那是获益无穷啊,相比之下,一个小本田,就算撞成渣了,又能赔多少呢。
冯蜜哼了一声:“算他识相。”
炎拓看吕现:“你要是没具体想法,我帮你谈了?”
吕现猛点头:“你谈!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让我吃亏的。”
炎拓又回到普拉多车边。
邢深向着他笑:“可以啊你,做戏比演员还认真。”
炎拓觉得,邢深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听觉等其它感官一定相当敏锐:因为见面以来,他从没有转错过一次方向,不管是抬头还是微笑,分寸和时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也笑了笑:“演员演不好,最多挨骂,我演不好是要命的,能不认真吗?”
然后敛去笑意:“和你说一下我的计划。”
普拉多和奥迪隔得远,中间又阻了辆小本田当屏障,低声对答完全不用怕被人听到,但话到最关键处,炎拓还是最大限度地压低了声音:“我手上,有一份地枭散布各处的名单,扣除掉转化不成功废弃的、死了的、被抓的,以及目前聚拢在林喜柔身边不好下手的,还有五个。”
“起初,我是想借你们的人力,把血囊救出来、秘密安置,让他们免遭毒手。后来觉得,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一是血囊的名单不全,二是血囊丢了,地枭会穷尽全力寻找,还会疯狂反扑,反而麻烦,不如一次到位,做个大点的。”
邢深不易察觉地舔了下嘴唇:“你说。”
他喜欢这句“做个大点的”,要么就不做,要做就捶天捶地地做。
炎拓说:“与其救血囊,不如绑地枭,只要把地枭和血囊分离,血囊也就安全了。如果能成功,五个地枭,加上陈福,以及蚂蚱,你手上的筹码增多,蒋百川等八个人,只会更安全。”
邢深听懂了,胸腔内砰砰猛跳。
这是真的,蒋百川一行被端以来,他一直处于龟缩弱势的状态,可但凡他手上有筹码他说了句:“绑地枭,不容易吧?”
记得雪夜被端那次,对方是人人持枪的。
炎拓淡淡一笑:“我分析过,这五个地枭,不属于战斗力强的。他们混迹在人群中,平时只是普通人。就比如有个叫沈丽珠的,在重庆一家火锅店打工,她平时上班下班,难道还会随身带枪?再说了,趁它们没防备的时候动手,成功率会大大增加。你们人手够的话,按照三对一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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