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这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让我翻脸,我都不好调整。这幸亏我刚刚对他还算客气,这要是上来就揍一顿,现在我都不好下台。”
林喜柔咬了下嘴唇:“你刚对付他,他有什么反常没有?”
熊黑摇头:“没有,挺配合的,一直问我是不是误会了,让趴就趴,让不动就别动,也亏他没冲动,否则冯蜜这小娘们扳机一扣,他身上早多几个透明窟窿了,他跟咱们可不一样。”
他征询林喜柔的意见:“要么,这事就算了?这破地方连床都没有”
转念一想,刚绑上就放,有点打脸:“还是绑两天再说?”
林喜柔脑子里一团乱,一时间也捋不出个子丑寅卯,顿了顿发狠:”特么的,这也就是他!换了别人,我管它有没有证据!”
熊黑干笑了两声:“谁让你当儿子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养猫养狗养个一二十年,还有感情呢,何况是人哪。我也一样,对他不好下手,但凡换一个,现在早去了半条命了。”@林喜柔平了平气:“先在这关着,让我仔细想想。”
心情太过起伏的时候,还是别轻易做决定。
齿嵩女林伶是第一个发现炎拓失踪的。
也必然是她:都住在一起,一个大活人忽然消失,连带着冯蜜也不见了,是人都会犯疑惑的。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斟酌着林喜柔的面色,小心翼翼发问:“林姨,炎拓去哪儿了?还有那个冯小姐呢?”
林喜柔不动声色:“出去办事了。"
她留了冯蜜在那看着炎拓,另外让熊黑拨了几个得力的人过去。
林伶“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下午,她试着拨了炎拓的电话。
这是炎拓教她的:有事打电话,尽量别留下敏感的文字信息。
通了,但没人接。
她没有再拨,前一天晚上,炎拓给她看写在纸上的字,其中有一条是:别让人觉得我们很熟。
她坚持到第三天的傍晚,实在摒不住,又发了条微信过去。
林姨说你办事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啊?吕现等着你报销修车钱。
直到睡前,炎拓都没回消息,隔天早上一睁眼,林伶就拿过手机看,还是没有。
联想到之前种种,她一下子慌了,炎拓不会这样的,当天的电话或者信息,他即便不能及时处理,也必然不会拖很久。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她忽然感觉,炎拓不在身边了。
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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