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事可真多,聂九罗忍了:“不动就不动,我徒手也能弄死你。”
炎拓:“打个架而已,弄死没必要吧。那我把工具收了,省得你情急之下抓起来就用。”
他又煞有介事地开始收工具,聂九罗阴恻恻地下了工作台,嫌脚上的拖鞋碍事,一左一右都甩飞了事。
炎拓眼角余光瞥到,心说不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来她这是成功被他惹毛,要动真格的了。
这样也好,不破不立,要打就酣畅淋漓打一场。
女女大收好工具之后,外头恰起了炸雷,隆隆声像是从屋檐上碾过去的,炎拓就在窗边,下意识抬头,往关阖的窗子看了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风声忽至,聂九罗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他右侧肩头。
炎拓急垂眼间,瞥见她纤长的手指和指尖椭圆的光润甲面。
他的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这要涂的是大红指甲,还是怪吓人的。
见招拆招,炎拓右肩急沉,想把她的手给甩脱。
然而精于格斗的人,于这些常用的拆招套路实在是太熟悉了,聂九罗偏不如他的愿,手随之急下,然后一个用力勾抓,指甲隔着衣裳嵌进炎拓的肩肉。
炎拓平时,还真没怎么注意过她的指甲:一个做雕塑的,干嘛要留指甲呢,不嫌干活的时候不方便么?
他心一横,屈肘就往后撞,不过没敢使太大力度。
聂九罗又先他一步料到了,她右手死抓不放,左手也顺势搭上炎拓左肩借力,同时一脚蹬住旁侧的墙面,几步往上疾走,居然硬是把整个身子斜拗上了墙。
这么一来,炎拓的肘击全然落空。
这还没完,聂九罗并不准备真的上墙,她只蹬走了几步就抱扑到炎拓身上,两腿绞挂住他的腰,然后猛然撒手,倒挂下身子,两手倒抱住炎拓的脚踝之后,往旁侧大力一掰。
炎拓下盘没立住,整个人被她带得滚摔地上—一当然,这滚摔也有部分是主动,目的在于顺势卸去力道,以免摔得太狠。
落地的刹那,炎拓算是总结出来了:聂九罗这就是狗皮膏药式的打法,只要让她近了身,再想甩脱可就难了。
炎拓翻身而起。
@聂九罗倒也不急于追击,她不紧不慢支起身子:“这要是三局定输赢,我已经赢了一局吧?”
如果按赛场规则、触地得分的话,的确是她赢了。
炎拓点了点头。
这就算赢了啊,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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