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罗嗤之以鼻,觉得这架打得真是轻松,只随便热了个身就获胜了。
第二局。
两人都没急着先动,审慎打量对方的站位和身周环境,现代竞技格斗,属于“一触即收”式,真正动手的时间其实很少。
过了会,聂九罗先不耐烦:“上次是我攻,这次你先攻吧。”
炎拓说:“行啊。”
他径直走到聂九罗身前站定,抬手先做了个要开扇的架势,聂九罗正待瞪眼,他又缩了回去,口中喃喃:“这样不好。”
继而给她预告:“我推你肩膀哈。”
说着抬起手掌,敷衍似地往她肩头推了过去。
聂九罗气不打一处来:这是瞧不起她吗?还给先来个提示?
她牙关一咬,猛格开炎拓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而上,五指成钩,直锁他咽喉。
炎拓倒也不躲,候着她手挨上他喉咙,脚下出其不意猛铲。
聂九罗吃了这一铲,脚下没立住,身子顿时扑跌,但她倒也不慌,想也不想,抬手就去抓炎拓的腰间。
炎拓无语,这也是她的老伎俩了,之前有一次,她就是抓住了他的腰带、临时变招的但那次,他是系了皮带的啊,现在大半夜的,穿的还是睡衣,这一抓,裤子可就保不住了…
他急中生智,两手探出,狠扣住聂九罗的腰,说了句:“出去吧你。”
说话间控起她的身子,往旁侧用力一丢。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杀招,以聂九罗的本事,几个跨步也就能稳住身子了,但糟糕之处在于,丢出去的方向,是窗户的方向。
更要命的是,那扇窗户,起先是开着的,他怕风太大,顺手给拉上了,却没扣死。
聂九罗这一撞过去,窗扇应声而开,她身后失了倚靠,整个人刹那间倒翻了出去。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又陷入一片漆黑,只余雨线不绝。
炎拓脑子里全懵了,仿佛颅顶开了个盖,三魂七魄都飘走了,他疾冲到窗口,喊了声:“阿罗!”
窗外是覆盖着檐瓦的斜坡顶,借着屋内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檐瓦都被雨水洗得锃亮,坡面上却空无一人。
炎拓的耳畔嗡成一片,支在窗台上的手臂隐隐发颤:聂九罗人呢?被他从窗户丢出去、又滚落坡面摔下去了?
他这是作的什么大死,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打什么幺蛾子的架?
炎拓喉头发干,正想狂冲下二楼去看,窗外边侧,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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