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拆药盒,左右移动不过两步,谁知就在她拿着药片和水再走回去的时候,脚腕突然被人拉住了。
她垂头去看。
男人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说是拉她的脚腕,其实不过是轻轻地隔着衬衫袖子用两只手腕圈住,衬衫袖子被他虚虚地攥在手里,这姿势让他看上去像是个受了委屈求人安慰的大型猫咪。
她短暂地愣怔过后,缓缓俯下/身去,这才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
冷汗打湿了他的发丝,让原本被发蜡固定好的刘海一缕一缕地垂在额前,他眼睛垂着,漂亮的睫毛不断打着颤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圈着她脚腕的手颤抖着收紧,她听到了他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又要抛下我”
苏烟干脆在他跟前蹲下,伸手拨弄了一下他垂在额前挡住了清隽眉眼的刘海,声音很轻,带着些哄骗:“谁把你抛下了?”
“妈妈。”
商予卿的手再次收紧,整个人都往紧缩了缩,十足的不安。
苏烟一声轻笑,有些不地道地摸出手机打开了相机的录像模式,对准了男人有几分苍白但仍然俊秀好看的脸按下红色按钮:“商予卿,我是谁啊?”
商予卿没回答,只是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嘟嘟囔囔地说:“都不叫我卿卿了”
“那卿卿生病了,先吃药好不好?”苏烟将手机里的录像片段保存并备份,随后将手机丢在一旁,又拿起了药片和蜂蜜水递到他面前,“可以自己起来吗?"
醉酒后的男人格外乖巧,虽然松开手的时候有些迟疑,但还是努力撑起身体,乖乖接下药片,也不管是什么药就直接和着水吞下,然后还扬起脸抿唇笑了一下,似乎在求夸奖。
现在的他看上去干净纯良,苏烟盯着他鼻梁处那颗褐色小巧的痣,更觉得他与记忆中那朵高岭之花的身影逐渐重叠,让她有些恍惚。
使劲把这离谱儿的想法甩出脑壳之后,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了下他的发顶,语调都温柔了许多:
“卿卿把瓶子里的水都喝光,嗯?”
“不走?”商予卿盯着手里的瓶子,没敢抬眼看。
“嗯,不走。”
因为苏烟是和商予卿共用一张入场券参加玉石大会的,所以主办方只给他们预留了一间房,到了该睡觉的时候苏烟有些犯愁,毕竟商予卿生着病,她总不能把人扔地上打地铺。
她把商予卿连拖带拽扔上了床,衣服没帮他脱,只是摘掉了领带,又怕他肠胃被勒得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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