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纠缠,最后被自己没了皮带松松垮垮的裤子拖累,一不留神向后倒去。
苏烟也被他拽着一起往下倒,见状她不得不暂时将手机扔下,腾出一只手去托住了男人的后脑,避免他脑袋直接砸在木质床头上。
“砰”得一声,苏烟的手有些痛。
商予卿的后脑枕在柔软的手掌心,一时之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你”他错愕地抬头看向正虚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然后就移开视线,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烟以为他是哪里磕碰到了,立即起身,端详着他的脑袋瓜问:“伤到了?
J“没有。”他垂着眼,声音有些闷。
到现在他都没有完全看清苏烟这个人。
她平日里看起来都不怎么正经,但办事却没出过什么差错,看起来轻佻撩人,但偶尔对上她那双多情眼眸时又能从中看出几分真实的温柔,像是光芒耀眼的太阳,也像无法触摸的虚妄。
见他闷不吭声,苏烟挑了下眉,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来了他那条皮带,晃了晃说:“自己来,还是我来?
J商予卿回神,眼眸中多少带了些不敢置信:“什,什么?
皮带这东西,很容易让人想歪。
然而苏烟的意思很单纯,她垂眸看了眼男人身上那条堪堪挂在胯骨轴上的西装裤,弯唇笑道:“再不把皮带系好,卿卿可就要清白不保了。”
这时商予卿才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随即迅速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把自己盖住,脸红得像是能摊鸡蛋了,憋憋屈屈地恼羞成怒道:“你还看!”
苏烟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偷偷想着这男人如此秀色可餐,倒让她真的想当一次渣女,玩儿一次走肾不走心。
独自在床上裹着棉被的男人脸冒热气。
她解了自己的皮带?有没有碰到什么,有没有做什么别的?
他越想脸越黑,随后拿起手机给肖润打了电话:“现在立刻马上拿两套便服来接我!”
肖润:“???"
一大清早就这么炸裂,憋的?
今天是陆居士手作发簪首次被放入R&Q品牌中心展示柜的日子,碧玉的发簪躺在木盒里,沉静典雅,即便是外行人来看,也能瞧出几分岁月沉淀的味道来。
木盒旁边有一块银制的名牌,上边镌刻了这只发簪的故事。
R&Q甚至还专门为这只簪子举行了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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