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陆千帆也有些埋怨他的妇人心肠。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错。”陆诚急忙认错。
“小帆,这次,你也打算轻纵么?”卓奕铭站起身来,眼神自带威慑,这次陆千帆要是再包庇儿子,他就要亲自动手了。
陆千帆显然读懂了师父的目光,狠心道,“面对老弱残幼没有悲悯之心,三十。开车疏忽莽撞险些伤人,五十。身为律师不懂明哲保身反而自找麻烦,三”
“嗯?多少?”卓奕铭有些按耐不住,一个眼神杀向那心慈手软的徒儿。
“身为律师不懂明哲保身反而自找麻烦,六十。一共一百四十下,藤条。师父您看,可以吗?”陆千帆咬牙说出了这个数字,不忍去看儿子脸上吃惊而恐惧的表情。他后悔自己一时心软,让师父质疑了罚数,就不得不自动翻倍了。
“父亲训话你低头不答,掌嘴二十。”卓奕铭看陆千帆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终于还是给了他面子退让一步,“这个,可以等你们回家再罚。”
陆诚现在突然发现,父亲提前安排把雨萱送走,果然十分明智。
在等待惩罚的恐惧中,陆诚面红心跳,他还是不敢相信,父亲真的会在他已然疼痛难忍的屁股上再打一百四十下…
藤条吗?陆诚以往还从未一次受过这样重的惩罚。他害怕,想躲,并且难以想象。一会儿他万一忍不住了怎么办,要是哭起来或者喊出声,是不是会让父亲颜面扫地父亲一定是不许自己软弱求饶的,不然为什么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呢!
屋子里霎时静悄悄的。
这个数字对卓子卿和赵维来说更是远远超出了忍受极限,不禁向陆诚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在紧张的气氛之下,这两个辈分最小的,自然不敢多言多语。赵一平对这个阵仗再熟悉不过,他知道此刻求情无用,反倒会让师父徒增恼火,最后再多受苦的还是陆诚那孩子。
卓奕铭稳稳地等着陆千帆开口,他就是要逼着自己的徒儿学会狠心,学会在事情发展到最坏的情况之前就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而不是盲目自信地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自己每一次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扭转乾坤。
“赵伯,准备吧。”陆千帆无意拖延。左右躲不过,早打早利索。
随着盛满卓家子弟的家法盒子和之前只在电视里看过专门给人挨打使用的春凳一摆在宽敞的大厅里,陆诚就算再坚强也忍不住大腿发麻迈不开步,屁股上的肌肉更是紧张的微微颤动。
陆千帆在那一众‘刑具’中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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