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雨萱拉着陆千帆的衣袖,“爸爸你肯定会找最好的医生把哥哥的病治好是不是,爸爸你不会让哥哥死的是不是?爸爸,要是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许再说这种话了!”陆千帆的态度强硬起来,吓得雨萱愣了一下。“雨萱,你长大了,应该明白人都有生老病死。哥哥生病了,我们都会尽力给他找最好的医生让他康复。但是结果,可能治得好也可能治不好,如果万一…
万一哥哥病重不治,你也必须要坚强地活下去。”
“爸爸,哥哥说我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去哪里,我都去陪他,他生我生,他死我死”雨萱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了无希望。
“唯一的亲人…
…”陆千帆心头涌起一丝感伤,他不敢奢求自己是程斯语心里唯一的父亲,却也没想到儿子竟然只把雨萱当作亲人。“他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很可怜是不是?可现在,这世界上唯一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在你肚子里,如果他治得好,知道你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和你们的孩子,他该有多伤心。要是他真的发生意外,你要死要活的是想让他绝后吗?还是想扔下孩子自己去死,让他将来也做个小孤儿?”
陆千帆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雨萱。美国他必须亲自去一趟,卓尔又不在家,除了这个理由没什么能安抚住现在的雨萱,让她纵使难过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现在想来,陆千帆觉得卓尔前些天急着出国也很蹊跷。这次把雨萱找回来之后,她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女儿身边,工作室搬到了家里,出国更是从来没有,全然没有过去对艺术忘情投入的影子。可是在程斯语离家几天后,卓尔突然去了美国,实在让人费解。陆千帆思前想后,只怕一直担心的事情也不得不马上解决了十天前。
程斯语抵达美国,海诺凯尔特级医疗中心。
这里环境不错,院子里的植物种类多样人又很少,简直比国内专门的花卉公园更适合观赏,要是周末想来开个野餐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程斯语尽量放松心情,准备以积极的心态迎接治疗。
在登记入住的过程中,接待人员不下三次的跟程斯语确认是否有家属陪同,是否需要额外的房间或床位以及其他个性化服务。程斯语的一再否认无疑换来了对方惊诧的目光这人的主治大夫是Raymond,一看就病得不轻。
程斯语在病房里安顿好之后先给雨萱打了电话,知道她一切安好才稍感放心。其实在这里除了要换病人服,跟住在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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