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做得还不够。
“爸”程斯语等不到任何回应又开始惊慌无措。对于一个刚刚失去视觉能力的人来说他已经算是镇定,可是漫长而无望的黑暗依旧让他精神脆弱。“对不起,我还没问问您怎么会来这里的,是有什么事情么如果您想去探望故人的话,不用陪我也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会积极治疗”
程斯语隐约知道金熙恩被程青川送到美国治病,他跟这里的医生熟悉,很有可能陆川的妈妈也在这里,说不定父亲是特意来与故人叙旧的。
“我不否认,当年带你回家的时候,我的初衷是希望你成为我手中利刃,能帮我在事业上开疆拓土,也能帮我在生活上守护家人。可是直到今天,在你心里,我仍然只是个不断剥削压榨你的资本家,还是心中只有自己亲生儿女的自私养父?如果这样,我很抱歉刚才误解了你的意思,你口中呼唤的爸爸,应该另有其人。”陆千帆顿了顿,无意再隐瞒任何事情,“我想你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吧,他也已经在美国,这几天白天也都会过来探望你。对我来说,就算是亲儿子再不济,也总比一个看不见的废人更容易调·教成才。”陆千帆站起来,朝着窗边踱步。
“爸,爸!”程斯语急得从床上几乎跌下,幸亏陆千帆及时折返才扶住他一把。他所有的小心思在陆千帆面前似乎都不值一提,在他为求自保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时,殊不知已经深深伤了父亲的心。“爸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的期望。”
“当我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你的时候,将代表律所决策权的印章交给你的时候,甚至现在我抛下律所不顾一切来大洋彼岸找你的时候,你觉得我的期待是什么?”陆千帆情绪有些激动,又黯然道,“可是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一句心里话。一次又一次的玩心思,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么?”
“爸,我不是,我不敢言不由衷是我不对,我也不该跟您玩心思,求您原谅我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什么都看不见,真的好可怕.
”程斯语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已被陆千帆击垮,他无法在这样的人面前再强撑场面。丢盔弃甲之后,他只是个无助的孩子,渴望父亲能留在身边,一如从前给他山一样的依靠。
“怕,就可以跟爸爸说谎么?”陆千帆语气温和了些,“小时候都不敢犯的错,长大了倒添毛病。”
“不可以爸说过,撒谎骗您是底线,要是敢犯就”程斯语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明白自己这次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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