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
方一凡不免好奇道:“既然还了三石,还欠十五石,怎么又变成了欠租,被告到本县这里?”
陶镇道:“
肖漕头说,再要按借据上去还,
过了年,就要还二十石。
再不还,还要还更多。
肖漕头说,帮小民去关说,
让李庄头按欠租来算,把债转成租子,不再涨利息。
我也就同意了。这才换成了欠租。
过了两日,李庄头又来索租,
临近年底,家中粮又不多,还要留些种粮,
想让庄头缓到来年,
李庄头不肯,这才闹到县里。”
方一凡听完,心下已经明了。
却开口道:“陶镇,你且站在一旁,带肖漕头上来。”
便有捕快去号房中把肖漕头带了上来。
肖漕头看李庄头被抽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连忙上前跪倒道:“
小的下湾乡肖德贵,见过大老爷!”
方一凡面上并无表情,淡淡地道:“起来回话吧!”
肖漕头站了起来,微微低着头,目光却是四处浮动,可见心念正在急转。
方一凡便问道:“李庄头告陶镇欠租十五石,李庄头说,你可为证。本县问你,个中详情为何?”
肖漕头是个心思灵动之辈,见李庄头受了刑罚,
便知不透实底,可能不行。
便直言道:“
回禀大老爷。
头些时候,陶镇说与李庄头的账有些不清楚,
请我过去做个公证。
我去了之后,李庄头便拿了几张借据,
我问了陶镇是否是他的借据,
陶镇说是他的手印,
我们便按借据上的约定去算了算,
确实连本带息要还十八石。
陶镇说无粮无钱,只还得了三石。
我见陶镇家过得确实不易,寻思后便帮着陶镇与李庄头告情,
李庄头也是通情达理,便不再计息,
把这债转成租子,新立了一张欠租的字据。
再以后两人又闹僵的事情,小的也多有耳闻,
只是小人不过是一个经纪,两人闹翻,
我也不好劝,所以李庄头这才一怒之下举报到县里。”
方一凡听肖漕头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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