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北华二皇子,而且也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所以现在,也轮到楚玖对她低头了。
想到此处,她颇有些有恃无恐地开口:“免了,我可能受不起二小姐的礼,怕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恃强凌弱。”
楚玖不抬头,也不直腰,仍旧是恭谨地福礼,嗓音柔柔:“乡君说笑了,向乡君行礼乃是小女本分,日前曾冒犯乡君,还望乡君海涵。”
秦沐皖嗤笑:“若我不海涵呢?”
楚玖抿唇,又等了片刻,听见祁连麟幽唤她:“起来吧。”
楚玖忙道谢,带着周氏侧身至小路一旁,垂首等他们过去。
始终只能看见她一个头顶的令飞霜脸上笑意渐渐收敛。
秦沐皖瞪了祁连麟幽一眼,看看楚玖又看看他,双唇抿得死紧,眼中一片风雨欲来。以女人的直觉做担保,这两个人肯定有猫腻,但是他们一个比一个喜怒不形于色,让她根本就抓不到错着,最后反而是她在无理取闹。
于是她也不走,只盯着楚玖恨恨道:“当时你叫来那些老大夫,说我无医德,不配为医,而后我深入疫区,不知那时你在睦州做些什么?可有与那些老大夫研究出治疗时疫之法?”
这是原文中楚玖在御花园遇到秦沐皖出言挑衅后秦沐皖诘问楚玖 的原话,原身自然是期期艾艾地答不出,惹得闻讯赶来的一干贵女们哄笑不止,秦沐皖遂发表了一番英雄不问出处的言论,震撼全场。
听着周围越来越近的细碎脚步声,楚玖闭目沉了沉心绪,再抬眼时,已是泪光涟涟,神情委屈:“当日之事,我一直想向乡君解释,大夫们非是小女特意叫来,而是小女丫鬟担心小女身体,见小女方能说话,便请了一干大夫们过来。至于大夫们出言冒犯乡君,小女也是万万没有料到,只是那个时候母亲与小女都在病中,乡君断言小女与母亲的病天下只乡君能救,但乡君只能二救其一,小女......”她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偏过了头,似乎是擦了擦泪水,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但乡君最终能出手相救,小女心中万分感激,只是小女愚钝,并未想到如何治疗时疫之法,只得日日在佛堂为乡君和王爷祈福,想着......”
“够了!”秦沐皖打断了她:“什么吃斋礼佛?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旁人怎么知道真假?”剜了一眼急急忙忙要出来作证的玉珠,又道:“你以为时疫能由你磕几个头,念几句经便消除了?众生疾苦时佛祖可有来救?求人求天不如求己!”
她说完,全场寂静了足足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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