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灵,立即指着她们骂道:“我知道了,定是你们设计毒害我母亲再诬陷我的!”
楚玖用帕子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哽咽着委屈反驳:“姐姐不好这样无凭无据地构陷我们,昨日听得伯母中毒,侄女儿跪在佛堂抄了一夜经书,今晨得祖母传召才赶过来。”说罢,泪光莹莹地看向主座的老太太:“祖母,孙女儿一心念着伯母,佛祖可见。”
老太太摸了一把自己腕上油光发亮的佛珠,脸上表情祥和了一两分:“祖母省得。”再一转头斥楚妙涵:“涵姐儿当真是口不择言了!”
楚妙涵涨红了一张脸,犹如一拳挥打在棉花上,原以为只颇不得劲儿,殊不知浅浅一层棉花里面裹着的竟是钢板儿,一下就折了她的手。
二房在那边建议,既然丫鬟说是大小姐指使,不如差人去小姐房里查看查看,总会有些线索,若是没有,就当这丫头撒谎,再处理不迟。老太太沉吟片刻同意了,楚妙涵来不及阻止,吊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默默等候,就见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后,老太太房里的林嬷嬷领着身后七八个一等近侍回程,掌心托着个四四方方的小油纸包。
不管这事真相如何,又有几人相信,明面上就这么过了。楚妙涵禁足一月,那丫鬟被发卖,楚玖又寻机将人赎了回来,让她举家迁出了京。
但楚玖的目的却远不止此。
桂芳院里,王氏尚的卧床,每日头重脚轻,腹中翻滚,除了苦涩的药汁外,吃下去的东西一概会被吐出来,短短几天便瘦得不成人形。
楚妙涵平白无故遭了此番陷害,祖母非但没有替她讨回公道,反而罚她禁足,她闷头生了两三天的气,才想着去王氏面前讨好求情。见丫鬟端了药汁进来,便极为乖巧地替了她的活计,轻舀了一勺药汁,放于嘴边吹凉了再给王氏喂过去。
如此,王氏喝了小半碗,终觉口中苦涩,胸闷气短,上下打量了一下衣着光鲜的女儿,眸中暗含深意。
丫鬟适时地上来喂了王氏一口蜜饯,楚妙涵终觉讪讪,放下了药碗,开始嘘寒问暖,王氏一一应了,不过几句,楚妙涵就迫不及待地转到了她此次真正来意上,央王氏替她给老太太求情,解了她的禁,不过说得好听,是为了替王氏找出真正的凶手,狠狠教训三房。
王氏听罢不语,只盯着她头顶,一捧金制海棠郁郁葱葱,极为华贵。
她道:“你上次去你三妹妹那里,她不止给了你一支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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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只道大夫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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