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洲或许只想找唐重霜“指教一二”,可唐重霜却存了灭他口的想法。
他素来争强好胜,尤其是在苏泠鸢面前,他命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面子。他先前都已经那样警告过了,还有一个瘦竹竿一样的人敢上来拂他面子?
他眸中戾气四散,极为可怖。
但真交了手,唐重霜却发现,这人没他以为的好对付,虽他自他上台便观察了一路,发现这人深浅难测,已经提高了警惕,却不曾想还是低估了他。
他内力深厚,几乎与他不相上下,他步法玄妙,与化物步不知孰深孰浅,他攻击迅疾如电,他防守滴水不漏,总之,便是不相上下。但这不相上下,已经足够让唐重霜难受。
他二人的打斗瞬息万变,剑光凛冽,气劲雄浑,直叫人看得目不转睛,苏覆都敛了评头论足的精力,眸光深沉地叹了一句:“后生可畏啊。”
擂台上二人的对比在苏覆这一声感慨中落下帷幕,唐重霜拼着左臂被割断的风险,将长剑横在了叶星洲脖颈,龇牙一笑:“你输了。”
叶星洲右手微颤,拿下了刺进他臂肉里的佩剑,脖间却陡然一凉,一道血线横亘其上,有粘稠的血液缓缓流出。他双目一凛,对上了唐重霜满是恶意的眼神。
台下一片喝彩声,老仆执了绑着红布的铜锤,敲响擂台右侧的一面铜鼓,便要宣布唐重霜胜,请小姐下台再来与他对局。
唐重霜微染赤色的瞳子极富压迫力地盯着飞雀楼里白色纱幔后那一道影影绰绰的人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迫不及待。
叶星洲握剑的手攥得愈紧,开口:“且慢。”
老仆执着铜锤回看他,因着他先前与唐重霜一战显示出的实力,对他态度还算客气:“叶公子还有何事?不妨容我先将我们小姐请下台,与唐公子一战,定了避雪宗的乘龙快婿,再与叶公子慢慢商议。”
叶星洲一脸为难:“非是我执意要坏贵宗大事,而是此事我若此刻不说,日后木已成舟,我便对不住我父母在天之灵,对不住我全族上下百位亡灵。”
老仆直觉不妥,飞雀楼里,苏覆亦然拧紧了眉,一双鹰目死死地盯着擂台上满脸愧疚的叶星洲,似是想到了什么,心头巨震,便要飞身下台。然为时已晚。
叶星洲从腰间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细腻非常的羊脂玉佩,朗声道:“我与苏小姐幼时便有婚约,此为物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小姐如何还要再嫁做他人妇?”
他看向高高的飞雀楼,与苏覆择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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