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造成你这一切后果的,怎么会是我?”
百轻铃大叫:“怎么不是你!不是你,我怎会受尽白眼,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她说罢,操起桌上的茶盅便往苏泠鸢身上扔,一个青年突然闯入,替苏泠鸢挡了这一击。
温热的茶水溅在他身上,叫他一袭青衫染了墨色。
百轻铃顿时手足无措:“明......明毅,娘不是......”
青年冷冷看着她:“出去。”
百轻铃双唇紧抿,一脸屈辱,但瞪不到被青年牢牢挡住的苏泠鸢,最终只能甩袖而走。
她走后,青年转身,不满地看着苏泠鸢:“你要找我爹报仇,但我娘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她。”
“无辜不无辜,又岂是你能知道的。”苏泠鸢看着他:“我与你爹娘认识时,也只有你这么大。”
但我们其中一人,却永远停在了这个时刻。
夜间,叶星洲回庄,百轻铃不得见,在院间闹了好半会儿。次日清早便又赶过去,仍扑了空,只余叶星洲大丫鬟在为他铺床,见红绡帐暖,年轻貌美的丫鬟面含春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两耳光朝着丫鬟呼过去。
丫鬟处置到半路,叶星洲便闻讯赶回,夫妻两又是一通吵,倒是把苏泠鸢的事给忘记了。
等叶星洲真正想起,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还带了个青楼女回来时,已经快到武林大会了。
苏泠鸢称病不见他,他便亲到云栖楼,隔着一道雪白的纱幔,隐隐约约得见里面该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此情此景,一时却想不起来先前也曾在哪儿见过。
他道,他断然不会让一个青楼女进叶家族谱,他儿叶明毅平素贪玩,此次想必也是一时兴起。怜她身世,愿给付千金,叫她离开藏剑,自去寻个好去处,好人家。
苏泠鸢赞叹:“叶宗主真是菩萨心肠。”
叶星洲眉头微拧,随后叶明毅赶到,父子二人又大吵一通。叶星洲见他好恶易显,满脸张狂,浑身不羁的样子,就气得脑仁发疼。
想他叶星洲,江湖上无人不称道一声君子,怎的生的儿子就是这么个东西,什么温文尔雅半点边沾不上,某些方面更是像极了二十年前就已经死掉的唐重霜。
一想到唐重霜,就会想到苏泠鸢的那三句话,如噩梦一般,拷问了他二十年。
若不是顾及这是他亲生儿子,他早将他除掉了。
很快便到了武林大会,因这十来年,避雪宗没落后,武林大会皆是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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