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举行,叶星洲便命人修筑了一座云栖楼,比之飞雀楼的制式,还要更为富丽堂皇一些。
云栖楼上坐着的,自然是各派执掌,而且是非一二流门派不得入,楼下擂台两旁就随意许多,小门派出身的和一些散人也不拘。
大会热热闹闹地进行了半天,尚不到正头戏,众人皆有些乏,便开始聚在一起说着小话,谈论得最多的,便是云栖楼三楼末尾,那个带着帷帽的白衣女子。
叶星洲听着,一张脸寒得发青,在心里不知第多少次怒骂那个不孝子,只恨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掐死他,留他这么来祸害他。
正恼着,他们谈论的对象又变了,因擂台上终于迎来了一个玄裳男子。
男子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煞气逼人,甫一上场,便逼退了众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向叶星洲。
苏泠鸢觉得他有点眼熟,遂问叶明毅,叶明毅道:“那人是七星阁阁主唐海,与我爹有旧怨,每年武林大会都要来挑战,没一次成功。”
“我记得以前七星阁阁主是唐沐。”
“十八年前就死了,唐海是他的二弟子。”
“看起来,这么些年,七星阁没落了不少。”
叶明毅看了她一眼,道:“都快掉出二流门派了,要不是我爹的打压,还不至于没落得这么快。”
苏泠鸢想起,以前在飞雀楼,七星阁弟子与避雪宗弟子独占一层,高谈阔论,意气风发,原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她还欠七星阁一样东西。
唐海究竟不敌叶星洲,悻而退场,叶星洲守擂后,武林大会才刚刚开始。
一连击退十人,叶星洲到底有些乏了,诸人却仍觉意犹未尽,未看到自己所想。终于,从云栖楼上飞出一道人影,却是叶明毅。
叶星洲强撑笑意:“毅儿青出于蓝,颇有为父当年风采。”
叶明毅道:“惟愿此生不肖爹。”
叶明毅初出茅庐,已是天分卓然,然叶星洲比他长了十八年,到底不是他能对抗,三百招后,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不甘地往云栖楼上看了一眼,便有一白衣女子飞身而出,执剑劈向了叶星洲。
叶星洲躲过,剑刃划出,割破她的白色帷帽,露出一张熟悉容颜。
叶星洲心头巨震:“苏泠鸢!”
随即看向叶明毅,还不待求证,苏泠鸢一波比一波凛冽的攻击便朝他袭来,叶星洲心下骇然,发现自己居然有些不敌。
周围弟子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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