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香泉梁是汾州六年的。”
孙和豫笑:“确是秋露白和香泉梁不错,可年份错了,且来源也不对。我记一下郡主是说,秋露白是九年的,出自涟州,香泉梁是十二年的,出自梧州。”
“郡主?这两坛酒,是郡主的?”
“哪能是郡主的啊,都是郡守的,郡主就是帮他看着。郡主不能饮酒,非但是酒,许多蔬果瓜类也不能食,否则你以为小老儿千里迢迢从京都到蜀郡是为何?”
“郡主身体不好?”
“与你一样,有些旧疾罢。”
孙和豫笑嘻嘻地舀了一杯酒饮下,道:“你若还想详细了解,不如去问郡主,要是你问,郡主总会说。”
秦霜默默不言,望着面前坛中清酒,一轮圆月倒映其中,又随水波荡漾开,夜凉如水,他终于捧起了酒坛,一口饮下。
透明的酒液沿着他下巴滴落,浸湿衣领,如牛嚼牡丹一般,孙和豫心疼地赶紧夺过了酒坛,坛中却只余底下一层。
他苦兮兮地捧着坛子道:“十二年的香泉梁啊,你小子真浪费!”
秦霜似没听到一般,舔尽嘴角余液,又对着月亮发起了呆。半晌后,他终于喃喃道:“我不需要她的喜欢,可是我拒绝不了她对我的好,如果我们,能晚几年遇到就好了。”
晚几年,等他从崖底爬出,慢慢爬上山峰,见过了山巅风光,才能拥抱所爱。@“你说什么?”
孙和豫没听清:“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秦霜又僵硬地拧过了脖子,看向他,片刻后,双眼一闭,倒了下去。孙和豫啧啧称奇,也抱住了坛子,痛饮一场。
于是,这个夜晚,秦霜借着酒劲才能一吐的衷肠,终无人听见。
约莫半个时辰后,楚玖闻讯而来,孙和豫扬着酒坛问她:“郡主怎么来啦?”
楚玖看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秦霜,回:“郁安睡下了,我听闻秦霜哥哥今日还未走,便来看看。”
孙和豫一指秦霜:“看吧,把他挪进屋再看,老头子要一个人赏月亮咯。”
楚玖抬起他一支手臂,试着拉了拉,拉不动,又唤来彩菊,二人合力,好不容易将人挪到里屋,都快虚脱了。
楚玖坐在床边歇了会儿,偏头看他沉睡面容。五官精致,犹如雕刻,菱唇微抿,终于有了点上扬弧度。
她像是入了迷,伸手轻轻一碰,触到他嘴角小窝,“咯咯”地笑了出声。
我很想试试,去深爱一个人,感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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