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右膝跪地,双手合十举于眉间,朝曼达公主行礼。
曼达公主手指轻拂腕上的金镯,问:“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事?王庭是不是有贵人病重,需要你为他诊治,所以他们的礼官准许我在典礼上献舞?”
医官答道:“公主,下官是一名医者,请恕下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曼达公主叹口气,起身下榻,走到医官跟前,俯身,灰绿色眼睛里似有水波盈盈闪动,迷离魅惑。
“医官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医官也叹口气,躬身下拜,“公主,下官已经帮过您一次了,王庭和我们的邦国不同,您放弃吧。”
“放弃?”曼达公主冷笑,“然后再回到那个魔窟吗?再被我的父王送去讨好其他人?还是被他送去寺庙继续侍奉长老?”
医官垂眸叹息。
曼达公主来回踱步,脚上的金镯叮铃作响,“我不能回去,我受够了。”
她抬起医官的脸。
“你可以帮我一次,为什么不能再帮我?如果我能留下来,你也可以留在王庭,成为王庭的宫廷医官,和我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她长睫闪动,脸色一寒。
“你家乡的亲人朋友也能得到赏赐。”
医官听出曼达公主话中的威胁之意,呆了一呆,脸上闪过羞愤之色,挥开她的手,以额头触碰她的脚背:“公主,下官之所以帮您,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讨好使者,下官同情您的遭遇,希望您能达成所愿,才会请求王庭佛子。下官欠蒙达提婆法师一份恩情,本该偿还恩情,却为了私心恳求佛子应允下官的请求,辜负了法师的情谊,心中不安。下官不能再为公主做什么,公主要责罚下官的话,下官不敢抱怨。”
“只求公主不要迁怒下官的家人。”
曼达公主脸色阴沉如水。
“滚!”
医官匍匐至门边,退了出去,听到身后似有啜泣声响起,脚步顿了一下,长叹一声,回到门边。
“公主,佛子和寺庙那些长老不一样,您的舞姿可以让毗罗摩罗的任何一个男人俯首,但是无法动摇佛子。”
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小声道,“您与其在这里白费功夫,不如不如去求文昭公主,也许她可以帮助您。”
曼达公主猛地抬起头。
医官已经走远了。
健奴从角落里走出来,进屋,捧着几封信,跪地道:“公主,奴按您的吩咐去医官屋中搜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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