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泡澡。”
应珩之的声音沉冷,眸光深邃凝视着周惜的方向。
“晚上我不回来。”
“去哪?”周惜顺口问出。
“宁赫深组了局。”应珩之简而言之。
周惜随口应了声。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距离雷氏股市下跌还没过几个小时,已经有人坐不住了,托了好大的人情才找到了宁赫深。
夜晚的华尔街该是潋滟闪烁的繁荣,可江宁路的私人别墅却是一片寂静昏暗。
四周围了一圈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兜里全都揣着东西,隐隐能看出棱角的轮廓,而在中心的男人,正敛眸漫不经心的擦着一把瑞士军刀,刀锋凌厉,寒光乍现。
宁赫深单手插兜,痞气的吸了口烟,说话时带着沙哑的颗粒感,“二哥,人我已经解决了。”
“干净吗?”
“还信不过我吗?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宁赫深挑眉问。
应珩之把刀扔给他,宁赫深单手接住,他起身走到跪着的几个男人的面前。
他单膝弯下,捏住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嗓音如常的沉冷,可让人感到不自觉的压迫和骇人。
“这次想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
他面色如常的拍了拍前面男人的脸,听起来像是选择题,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等了几秒后场面寂静如常,几个男人一脸痛苦的隐忍但还是不开口。
应珩之摇头低笑,朝后比了个手势,明亮的灯光忽然亮起,瞬时掠过他阴鹜的眉眼,他嗓音低凉,“赫深,交给你了。”
宁赫深一脸遗憾,“给了机会你们不要,就不要怪我了。”
应珩之看了他一眼,将场子交给了宁赫深,转身下楼,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纽约有些地段不太平,更何况是应珩之这样的身份,从商数十年敌家不会少,周惜那边应珩之也安排了几个人保护。
*
这几天‘鼎尚’忙着和华尔街的华伦公司合作,外资投行一直是国内大力发展的业务。
周惜第二天见到了刘珈琳,奇怪的是她竟然没问起酒店的情况。
等到吃饭时候听同事聊天才知道,原来应珩之没有安排固定的位置,让大家自己选酒店居住,而且还车接车送,在众人心中获了一众好评。
忙碌了近一周,投行项目进入尾声,工作结束的当晚,夏时通知大家,应总在布鲁克林国际山庄安排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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